“清,别这样,放开。不然,很难受。”
聪子低声说,那声调显然非常害怕被人看见。清显心里抱怨她没必要这惊慌失措。
清显希望现在他们在樱花树下能够达到幸福顶峰。尽管飘忽不定晚风无疑加剧焦躁情绪,但想真正体味聪子和自己此时此刻沉浸在别无所求无比幸福里感觉。只要聪子表现出丝不情愿,他都无法忍受。他就像个异常嫉妒丈夫,责怪妻子不能和自己心心相印。
聪子半推半就,闭着眼睛偎依在他怀里。这个时刻,她艳丽无比,实在难以形容。妙不可言优美线条勾出如花似玉容貌在端庄秀雅中洋溢着热烈奔放神情。嘴角微微翘起,不知是由于唏嘘还是微笑,清显在薄暮中着急地想看个究竟。她鼻翼阴影仿佛兆示着暮色急速降临。清显看着她半是隐藏在秀发里耳朵,耳垂透着些微红晕耳朵形状异常精致小巧,犹如他曾在梦中见过、摆放佛像小小珊瑚佛龛。昏暗暮色厚重包裹耳朵深处仿佛隐藏着什神秘东西。难道是
赏花舞余兴结束以后,天色开始昏暗下来,客人们都进入洋房里。这时清显才有机会和聪子单独在起,而且时间很短暂。这个时候,看过余兴表演客人和艺妓们又互相接触交谈,酒意微醺,暮色渐浓,却华灯未亮,人声嘈杂,正是欢快与不安交织微妙时刻。
清显从远处给聪子使个眼神,聪子立刻心领神会,保持不远不近距离,跟在清显后面。红白相间布幕直挂到山丘小路通往湖边和大门方向岔道处,那里有棵大樱树,挡住人们视线。
清显先藏在布幕外面,两人眼看着就能见面,聪子却被陪同妃殿下在红叶山周游圈后回到湖边宫中女官叫住。清显现在不便出来,只好独自在树下等聪子脱身机会。
个人站在树下,清显这才仔细仰望着满树樱花。
黑色粗犷树枝上缀满鲜艳樱花,如同礁石上密密麻麻地粘满白色贝壳。晚风吹动得布幕鼓涨起来,先是下面树枝在风中摇动,樱花颤颤巍巍如悄悄絮语,宽敞伸展所有枝头连同花朵都落落大方地颤动。
盛开花是洁白,只有苞蕾晕着微红。但是,虽然花瓣洁白,仔细看,星形花蕊却是茶红色,正如纽扣中间缝线个个紧紧地系在起。
暮色中白云和蓝天互相交融,都显得淡薄。花与花交汇在起,透出模糊空间轮廓,仿佛融进苍茫暮色。枝干越发黑得浓郁。
清显每分每秒都觉得自己与暮色天空、樱花越来越亲近,他心逐渐封闭在不安情绪之中。
这时,布幕又鼓涨起来,清显以为还是风吹,其实是聪子贴着布幕蹑手蹑脚溜过来。清显抓住聪子手。她手被晚风吹得冰凉。
清显想和她接吻,但聪子怕被人看见,没有同意,但同时又怕自己和服被树干上如撒满白粉青苔弄脏,便下子被清显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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