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围住狼群沙城进发,无不兴高采烈。途中袁士霄问起陈家洛拳法来历,陈家洛详细禀告。袁士霄喜道:“这真是可遇不可求奇缘。”
数日后,众人来到沙城,上城墙向内望去,只见群狼已将驼马吃完
笛中节拍,把辫子在凝碧剑上拉,条油光漆黑大辫登时割断。陈家洛右手拍掌,张召重肩头又中。他连挨三掌,虽然掌力不重,并未受伤,然而凭自己武功,非但没能让过,而且竟没看出对方使是何手法,辫子被截,更是奇耻,但他究是内家高手,虽败不乱,又再倒退数步,凝神待敌。
陈家洛合着曲子节拍,缓步前攻,趋退转合,潇洒异常。
霍青桐大喜,对香香公主道:“你瞧,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学武功。”香香公主拍手笑道:“这模样真好看。”陈家洛伸手拍出,张召重举剑挡开,反手撩,两人又斗在起。张召重凝剑严守,只要对方稍近,立即快如闪电般还击数下,击刺之后,随即收剑防御。
陈正德对袁士霄道:“袁大哥,今日才当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徒儿已是如此,做兄弟跟你可实在相差太远。”袁士霄沉吟不语,心中大惑不解,陈家洛这套功夫非但不是他所授,而且武林中从所未见。他见多识广,可算得举国人,却浑不知陈家洛所使拳法是何家数,看来与任何流派门户都不相近。他隔会,才道:“不是教,也教不出来。”天山双鹰知他生平不打诳语,这并非自谦之辞,都是暗暗称奇。
余鱼同越吹越急,只听笛中铁骑奔腾,金鼓齐鸣,片横戈跃马之声。陈家洛拳法初时还感生疏滞涩,这时越来越顺,到后来犹如行云流水,进退趋止,莫不中节,打到百余招之后,张召重全身大汗淋漓,衣服湿透。忽然间笛声突然拔高,犹如个流星飞入半空,轻轻爆,满天花雨,笛声紧处,张召重声急叫,右腕已被双指点中,宝剑脱手。陈家洛随手两掌,打在他背心之上,纵声长笑,垂手退开。这两掌可是含劲蓄力,厉害异常。张召重低下头,脚步踉跄,就如喝醉酒般。
章进口中咒骂,想奔上去给他棒,被骆冰拉住。只见张召重又走几步,终于站立不稳,扑地倒。群雄大喜,徐天宏和心砚上去按住缚。张召重脸色惨白,毫不抵抗。
余鱼同放下笛子,忙看李沅芷时,见她昏迷未醒,甚是着急。陈家洛道:“师父,陆老前辈,咱们拿这恶贼怎办?”
余鱼同咬牙切齿说道:“拿去喂狼,他下毒手害死师父,现今又……又……”袁士霄道:“好,拿去喂狼!咱们正要去瞧瞧那批饿狼怎样。”众人觉得这*贼作恶多端,如此处决,正是罪有应得。
陆菲青将李沅芷断臂上骨骼对正,用布条紧紧缚住。
袁士霄又拿颗参雪丸给她服下,搭她脉搏,对余鱼同道:“放心,你老婆死不。”骆冰低声笑道:“你抱着她,她就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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