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道:“请坐下细谈。”李沅芷笑坐下,伸手到湖中弄水。这时月亮倒影刚巧映在船边,她拨弄湖水,水中月亮都被弄得碎乱。陈家洛问道:“你见到们余兄弟吗?他在哪里?”李沅芷笑道:“当然知道,可是偏不跟你说。”
陈家洛又是怔,心想这小子好生古怪,说话倒像个刁蛮姑娘。李沅芷那天搂着霍青桐肩膀细声笑语亲热神态,刹那间涌上心头,对她忽感说不出厌恶。
李沅芷玩阵水,右手湿淋淋伸上来,不住向空中弹水,月光下见他眼圈红红,泪痕未干,奇道:“咦,你哭过吗?刚才听到个人哭,原来是你。”陈家洛别过头,不去睬她。李沅芷心中软,柔声道:“是不是牵记你四哥和十四弟呢?你别难过,跟你说,他两人都好好活着。”陈家洛本想细问,但听她副劝慰小孩子语气,很是不快,心想:“就是不靠你报信,们也查得出来。”仍是默不作声。
李沅芷问道:“师父呢?他也到杭州吗?”陈家洛道:“怎?陆老前辈没跟你在起吗?”李沅芷道:“当然啦,那晚在黄河渡口阵大乱,就没再见他。”陈家洛道:“陆老前辈武功卓绝,料无错失,你放心好啦。”李沅芷道:“你们红花会势力这大,干不派人去找找他?”陈家洛听她言语无礼,更是不喜,但他究竟颇有涵养,道:“李大哥说是,明儿就派人去打听。”
李沅芷隔会,说道:“听余师哥说你武艺好得不得。不信,他说你做师父都可以,难道你比师父还强?”陈家洛听她说话不知轻重,微微笑,道:“陆老前辈是武林中罕见高手,若给他做徒弟,他还不见得肯收呢。他要收徒弟,定得收资质十分聪明之人。”李沅芷笑道:“啊哟,别当面捧人家啦。刚才见你抛四只酒杯,内劲使得好极啦。
不过你们红花会人对你这服服贴贴,比见老子还恭敬,可有点不服气。”
陈家洛哼声,心道:“要人信服,又不是靠武功威吓,这点你不懂,也懒得跟你多说。”见她又稚气又无礼,觉得这小子很是莫名其妙,说道:“天快亮啦,要上岸去,再见吧!”说罢举起桨来,等她跳回自己船上。李沅芷大不高兴,说道:“虽然别人都服你,你可不必对这骄傲!”
陈家洛听这话,气往上冲,便要发作,转念想,自己领袖群伦,为红花会众豪杰之长,不能随便动怒,这姓李年纪比自己小,此时又无第三人在场,争吵起来,被人说句以大压小,何况她师父对本会情义深长,瞧她师父脸面,不必跟她般见识,当下强抑怒气,举桨划船。李沅芷是个自小给人顺惯人,陈家洛越不理睬,心头越是气恼,闷在船头,时下不台。
小船将近划到三潭印月,李沅芷冷笑道:“你不必神气。你要是真狠,干独自偷偷躲在这里哭?”陈家洛仍是不理。李沅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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