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隔半晌,说道:“没有。”张召重哼声,并不言语。
曹能道:“这批土匪脸上都蒙布,个个武功厉害,可也真奇怪,他们并不劫财物,只是朝咱们弟兄砍杀。临走时丢二百两银子给客店老板,说烧他房子,赔他。”张召重道:“你道他们是土匪吗?曹将军,你吩咐大家休息,明天早上路。”
曹能退出来,忙去找客店老板,说他勾结土匪,杀害官兵,只吓得各店老板不住磕头求饶,终于把那二百两银子双手献上,还答应负责安葬死者,救治伤兵,曹能这才作罢。
次日忙乱到午牌时分,方才动身,路山青水绿,草树茂密,行两个时辰,道路渐陡,两旁尽是高山。
走不多时,迎面骑马从山上冲将下来,离大队十多步外勒定。骑者高声叫道:“喂,大家听着,你们冲撞恶鬼,赶快回头,还有生路,再向东走,个个龟儿死于非命。”众官兵瞧那人时,只见他身粗麻布衣衫,腰中缚根草绳,脸色焦黄,双眉倒竖,宛然是庙中所塑追命无常鬼模样,都不由得打个寒噤。那人说罢,纵马下山,从大队人马旁边擦过,奔驰而去。殿后名清兵忽然大叫声,倒在地下,登时死去。众人大骇,围拢来看,见他身上并无伤痕,尽皆惊惧,纷纷议论。
曹能派两名清兵留下掩埋死者,大队继续上山,走不多时,迎面又是乘马过来,马上便是刚才那人,只听他高声叫道:“喂,大家听着,你们冲撞恶鬼,赶快回头,还有生路,再向东走,个个龟儿死于非命。”众人都吓跳,怎这人又回到前面?明明见他下山,此间眼望去,并无捷径可以绕道上山,就算回身赶到前面,也决没这样快,难道是空中飞过、地下钻过不成?那人说完,纵马下山。众兵丁真如见到恶鬼般,远远避开。
朱祖荫待他走到身旁,伸出单刀拦,说道:“朋友,慢来!”那人犹如不闻不见,右掌在他肩头按,朱祖荫手中单刀当啷啷跌落在地。那人竟不回头,马蹄翻飞,下山而去,刚走过大队,末后名清兵又是惨叫声,倒地身亡,众兵丁都吓得呆。
张召重命侍卫们守住大车,亲往后队察看。朱祖荫道:“张大人,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面按住受伤右肩,脸色泛白。张召重叫他解开衣服,见他右肩大块乌青高高肿起,张召重眉头皱,从怀里掏出包药来,叫他立刻吞服护伤,又命兵丁将死去清兵脱光衣服验伤,翻过身来,后背也是大块乌青,五指掌形,隐约可见。众兵丁喧哗起来,叫道:“鬼摸,鬼摸!”张召重叫留下两名兵丁埋葬死者。平旺先派人,两名兵丁死也不肯奉命,张石重无奈,只得下令大队停下相候,埋葬死者后齐再走。
瑞大林道:“张大人,这家伙实在古怪,他怎能过去又回到前面?”张召重也是疑惑不解,沉吟半晌,说道:“朱兄弟和这两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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