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报道黄河水猛涨,渡口水势汹涌。张召重下令即刻动身,辞别凉州知府和首县,将文泰来和余鱼同放入两辆大车,正要出门,忽然吴国栋、钱正伦、韩文冲等干人奔进衙门。张召重见他们狼狈异常,忙问原由。吴国栋气愤愤将经过情形说。张召重道:“阎六爷武功很硬啊,怎会死在个少女手里,真是奇闻。”举手,说道:“咱们京里见。”吴国栋敢怒而不敢
杀手。余鱼同凄然笑道:“你杀最好。”数招之后,右臂又中剑,他笛交左手,步不退。
众侍卫纷纷涌出,余鱼同狂舞金笛,疾风穿笛,呜呜声响。
名侍卫挥刀砍来,余鱼同视若不见,金笛在他乳下狠点,那人登时晕倒,自己左肩却也被刀砍中。他浑身血污,挥笛恶战,剑光笛影中拍声,名侍卫颚骨又敲打碎。众侍卫围拢来,刀剑鞭棍,时齐上。混战中余鱼同腿上被打中棍,跌倒在地,金笛舞得几下,晕过去。
厅门口声大喝:“住手!”众人回过头来,见文泰来慢慢走进,对别人眼不看,直走到余鱼同身边,见他全身是血,不禁垂下泪来,俯身探鼻息,尚有呼吸,稍稍放心,伸左臂抱起,喝道:“快给他止血救伤。”众侍卫为他威势所慑,果然有人去取金创药来。
文泰来见众人替余鱼同裹好伤,抬入内堂,这才双手往后并,说道:“绑吧!”名侍卫看张召重眼色,慢慢走近。
文泰来道:“怕甚?要伤你,早已动手。”那侍卫见他双手当真不动,这才将他绑起,送到府衙狱中监禁。两名侍卫亲自在狱中看守。
次日清晨,张召重去看余鱼同,见他昏昏沉沉睡着,问衙役,知道医生开药已煎给他服过。下午又去探视,余鱼同略见清醒,张召重问他:“你师父姓陆还是姓马?”余鱼同道:“恩师是千里独行侠,姓马名真。”张召重道:“这就是,是你师叔张召重。”余鱼同微微点头。张召重道:“你是红花会吗?”余鱼同又点点头。张召重叹道:“好好个年轻人,堕落到这步田地。文泰来是你甚人?干这般舍命救他!”
余鱼同闭目不答,隔半晌,道:“终于救他出去,死也暝目。”张召重道:“哼,你想在手里救人出去?”余鱼同惊问:“他没逃走?”张召重道:“他逃得吗?别妄想吧!”继续盘问,余鱼同闭上眼睛给他个不理不睬,不会儿竟呼呼打起鼾来。张召重微微笑,道:“好倔强少年。”转身出去。
到得厢房,将瑞大林、言伯乾、成璜、以及新从京里来六名御前侍卫朱祖荫等人请来,密密商议番,各人回房安息养神。晚饭过后,又将文泰来由狱中提出,在厢厅中假装审问。
张召重昨天是真审,不意被余鱼同闯进来大闹场,这晚他四周布下伏兵,安排强弓硬弩,只待捉拿红花会救兵,哪知空等夜,连耗子也没见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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