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是——福山?”
“实际上,给人事部人见打过电话,确认福山履历——”
“怎样?”
渡真利好奇心被勾起来。半泽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那家伙,曾经是MOF负责人。”
“没错。几年前总务部制作地图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漏掉那间房,之后也直没有更正。行内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是问过总务部朋友才知道,原来行内有这样间秘密地作为仓库使用房间。”
“这秘密仓库,黑崎那家伙为什会查到?”渡真利问道。
“那家伙在银行有内线,大概是内线告诉他吧。”
“你知道内线是谁吗?”
半泽把视线聚焦在居酒屋吧台上。
困境。因巨额拨备金度下跌股价也在昨天口气反弹回来。
“话说回来,他们封锁地下二楼时候真以为切都完。黑崎为什会弄错呢?”
“他没有弄错。”半泽答道,“那地方确实藏们疏散资料。”
“可是,那些硬纸箱里——”目瞪口呆渡真利止住话头,他吃惊地问道,“难道,你事先把里面东西调包?”
“在他们封锁之前,把资料运出来,送到世田谷,小花娘家。真好险。至于那份报告,早就租总行可租借保险箱。报告锁在里面,那帮家伙怎找也找不到。”
“可恶!”渡真利把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他是打算暗中泄露消息,让你无法通过金融厅审查吗?”
“开始也是这想。”半泽说,“但是,那家伙不可能提前知道纳鲁森破产事。”
“什意思?”
“那家伙没有在京桥支行工作过经历,完全不解伊势岛饭店。他确实受命于大和田,开始研究伊势岛重建方案,但那是在金融厅指出纳鲁森即将破产之后发生事。纳鲁森破产事,即使在伊势岛饭店内部,也仅有羽根等少数人知
“听说木村部长代理和福山曾经来取过伊势岛饭店资料,那时,小野寺把他们带到锅炉房。”
“木村那个浑蛋,就算再怎恨你也不能出卖银行啊。话说回来,早就觉得那家伙对黑崎态度不般,过于低三下四。真是——”
“认为不是木村。”
半泽这句话让渡真利倍感意外。
“那家伙是个辗转于各家支行,从基层苦熬上来银行职员,他与黑崎完全没有交点。”
半泽平静地喝着啤酒,渡真利却好像突然全身脱力般,肩膀垮下去。“是吗?原来是这样。不过还是很危险啊,藏在那种地方没找到就罢,旦找到就是死路条。你到底是怎想?半泽。”
“银行给金融厅总部大厦向导图里并没有那间锅炉房,你知道吗?”
听到半泽突然提问,渡真利目瞪口呆地摇摇头。
“因为与业务无关,所以总务部制作大厦地图时没有标明那个房间。”
“地图上不存在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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