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像你。”她说。她没有转身,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她意识到,他神志绝对不正常,但她仍希望能说上几句,好让自己脱身。她能感觉到爱意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她心脏变成干燥冰。
“是,”他忧伤地说,“别害怕。”
“们这是要去哪儿?”她说。因为此时天色暗下来,而地板却突然消失。
“更深处。”他说。
7
。男人命运注定变幻莫测。男人总是听凭自己摆布。男人离悲伤总是仅有步之遥。男人得“像个男人那样”承受切。男人不得伪装。
同情心就在欲望和律法、名词和动词、意图与伤害、向往和拥有缝隙间滋生着。
6
蓝胡子[2]携第三个妹妹私奔,把她锁在宫殿内。她不仅美丽,而且冰雪聪明。“亲爱,这儿切都是你,”他对她说,“唯独不要打开那扇小门。虽然会把钥匙给你,但希望你不要使用它。”
不管你信不信,这个妹妹其实是爱着蓝胡子,尽管她知道他是个连环杀手。她在宫殿里四处游荡,对珠宝和丝绸衣裳不闻不问,对成堆金子看也不看。她翻找药箱和厨房抽屉,想要找出通往他怪癖线索。因为她爱他,她想要理解他。她也想要治愈他。她觉得自己有医疗天赋。
那些家伙。女人为什喜欢他们?他们什都提供不,那些寻常好东西
但她收获甚微。他衣橱里只有西装、领带和配套鞋子,以及些随身穿衣物、些高尔夫球具、只网球拍和几条他在耙树叶时才套上牛仔裤。没什不寻常东西,没什古怪物品,没什邪门之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儿失望。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他以前女人们。她们被储存在亚麻织物柜里,整齐地切开,熨平,折叠起来,上面撒着樟脑丸和薰衣草。单身男人总会习得这样些家务技巧。这些女人没给她留下什特别印象,只有个例外——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像她母亲。她戴上橡胶手套把她取出来,塞进花园里焚化炉烧掉。或许她真是她母亲,她想,如果真是这样,这下可彻底摆脱她。
她翻阅他收藏大量烹饪书,并参考被翻旧那几页上菜谱做晚饭。用餐时,他彬彬有礼,把谈话引向这天所发生事情。她温柔地说,希望他能多谈谈自己感受。他说,如果她感受和他样,就不会想去谈它们。这燃起她兴趣。现在,她更爱他,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好奇。
好吧,她想,别方法她都试过,除那扇小门,再没有其他谜底。不管怎说,是他把钥匙给她。她等到他去办公室,或是随便什地方时,便径直朝小门走去。当她打开门时,里面只有个死去孩子。个小小死孩子,眼睛睁得圆圆。
“是,”他说着,走到她身后,“生他。警告过你。你和在起不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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