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第二头牛。就在这种机械式
动作之下，
半闭着眼睛，神志近乎麻木。在
头又头摸过程里，像是架无人驾驶飞机，在茫茫天空里飞行，而那长列牛群末端处牛棚尽头，则是允许着陆所在。
好不容易到
最后头牛。仍是左手拉开牛尾，右手由两胯间伸进去……起先，那因疲乏而迟钝脑筋还不觉得所摸到东西有什
异样，只是模模糊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那儿似乎空旷很多，垂下来也不像般牛乳房那膨胀，也没有乳沟，更没有乳头……突然间清醒过来，由它侧面向前望去，只巨大牛头正向转过来，两只大大眼睛带着询问神色望着，鼻子上那只铜环微微在发光，似乎在说：“你要干吗？”
直在旁边瞧着农夫，这时打破沉默，他说：
“别浪费时间，年轻人。这头牛是没有问题，它是头公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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