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下刹车。这时如果那牛奶车也紧急刹车,那老爷车可能刚刚好在两头来车中间缝隙里钻过。然而,在那眨眼瞬间,发觉那两辆车子都没有采取这种措施,而且都坚挺地向们狂冲而来。毛骨悚然,知道场面对面互掩车祸必定不可避免……
就在准备闭眼接受惨祸刹那之前,瞥见那老爷车驾驶者张惊慌大脸。
紧接着就是们这部崭新柔佛车子左边起撕裂性碰撞!当再睁开眼睛瞧时,们车子已停止不动。屈生与都瞪眼向前,瞧见前面路上安静而空旷,辆车子也没有。
动不动地坐着,听见自己心脏在“扑咚扑咚”地跳动。然后转头向后瞧,那辆牛奶车已在公路老远处逐渐消失。再瞧瞧屈生脸,那是从来没见过张完全青绿色脸孔!
似乎经过段很长时间,觉得左边有风在吹。不由转头去瞧,原来左边两扇车门都完,扇是落在车后好几码远路上,另扇被剩下截半断铰链还吊在车外。在还没转回头来之前,这半吊着扇门,也“咔哒”响落在柏油路上去。
像做梦样,缓缓下车来,查看下车子损坏程度。由于那辆老爷车在最后千钧发时刻侥幸闪躲过迎面对撞,却在们这部崭新柔佛轿车左边强驶过去,而把整个车皮撕扯成堆废铁。
屈生也已下车来,爬在路旁草地上坐着,脸上副茫然表情。如果这辆新车子仅仅刮掉些油漆,都将使他大起恐慌,现在是整个车子受这大毁损,怎不叫他失神落魄?不过,他发呆神态并没维持太久就开始转变。他下子眯起眼睛,边摸着口袋取香烟。他乐观思想已经在他心里复活,这是很容易看出来。
可是他究竟要怎办呢?自己对当前情况作短短评估之后,认为他可以采取以下三种行动:第,似乎也是最招人喜爱着,就是他永远离开德禄镇,必要时他可以办个移民手续到外国去。第二,他直接就往火车站,登上列去巴村火车,去跟他母亲住上段时间,等候西格气平再回来。第三,这是最不堪设想种办法,他硬着头皮回去见他哥哥西格,告诉西格说,崭新柔佛牌轿车已经撞得面目全非。
就在衡量着这些可能性时候,偶转头,忽然瞥见擦撞们那辆老爷车!原来它已经四轮朝天躺在大约50米外路旁大沟里。这发现,使得跟屈生拼命飞奔过去,同时也听到那车子里发出很响噼啪声。突然记起这天正是个赶集日,很多农夫可能带不少鸡啦蛋啦什赶去卖。当们从车窗玻璃往里瞧时,屈生不由倒抽口冷气:在车里有个大胖子,显然他并没有受伤,却躺在大堆压破蛋壳与黄白黏液里,他脸也沾满蛋黄白,使得他真面目完全看不出来,但是那副讨好与求助可掏笑容却依稀可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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