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又想起爹爹个好法子——对着它肺大声嚷。有好几次,他都用这个法子把它们弄得站起来。但是声音不够洪亮,你来嚷下好不好?”
唉!这时也顾不得自己尊严,只好过去,用两手抓住牛两耳,足足地吸大口气
于是又给它打针钙。当把用具收拾起来时,对他说:“不必着急,许多牛是要多卧两天。大概明天它就可以起来在外头走。”
第二天吃早饭时,电话又来:“它还是样,卧在那儿大吃,但是不站起来。你现在怎办?”
真不知怎办才好,只好再走遭。这头牛已经卧倒48小时,真忧虑!
那老农看见就开始攻击:“老爹爹常说:如果牛总是卧着不起来,那就是它尾巴上有虫子,他说如果把尾巴尖砍掉,病就会好。”
真把气坏!常常听见人说尾巴虫,其实,是斩尾时疼痛把它们刺激得站起来,这是多野蛮!于是对他说:
当告诉韩舍先生他母牛骨盆断时,他丝毫不信!
“你说它骨盆坏,它永远站不起来?你看它吃东西吃得多好!如果老爹爹还活着,他定会把它医治得立刻就站起来。”
唉!在这里当兽医已有年之久,也曾得许多经验。其中之便是:和那些乡下人打交道,实在不是件容易事。
这位韩舍先生已经五十多岁,他还是开口“爹爹”,闭口“爹爹”,对他那故去爹爹崇拜得五体投地!但却用不着他老人家啊!
本来,前些天是来给这头牛医治产后热。这种病从前可以致命,但现在用钙注射,很容易就可以把它们治好。
“世界上根本没有尾巴虫那说!你不觉得把牛尾巴斩掉是件残忍事吗?听说防止虐待动物协会上礼拜就是为类似事,已经跟人打起官司来。”
“你如果不斩尾巴,那你要怎样?们非要它站起来不可!”他眯着眼问。
深吸口气,无可奈何地对他说:
“想它产后热就要复元,因为现在它已经吃得很好。再给它打针兴奋剂试试看。”实际上对这个兴奋剂已经失去信心。这是最后招儿。
当刚刚要走时,只听韩舍先生又说:
第次到达韩舍牛棚时,它正陷于昏迷状态,好像奄奄待毙样子。经打针后,母牛立即苏醒,只是还不能站起来而已。
当走时,告诉韩舍先生:“如果到吃晚饭时它还不能站起来,你给打个电话就是。”这说,只是照例说说而已,很肯定它会复元。
后来韩舍来电话告诉它还是站不起来时,又去给它打针。因为有些畜生需要多打点药。
第二天,它还是站不起来。这,倒使有点着急!
韩舍对很失望!他把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弓着背看着他母牛对说:“它该站起来!你得想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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