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吃惊地说:“但是你不可能服务而不收费。”
“狄恩先生,请不要再提。不过是路过您门口而已。”说再见,就出来。到得街上,街上有穿梭来往人群,耀眼阳光,可是眼睛却只看得到间幽暗小屋,老人,和他死狗。
口口水:“们实在不能让它这个样子自生自灭,是不是?它现在已经够痛苦,不久情况还会更坏。您不觉得最仁慈办法是让它就此安眠?它生也算得上长寿多福。您说是不是?”向做事都是力求明快,实事求是。可是,今天,这些道理听起来好空洞。
老人静默良久,然后他说:“请等下。”于是他跪在狗旁边,什也不说,只是遍又遍地摸着狗头上花白老毛。静寂中,只听到狗尾巴“咚咚咚”地敲在毯子上。
老人跪在那儿好大会工夫。就站在这间没有欢乐房间里,把墙上褪色图画、破裂窗帘、弹簧断椅子都看在眼里。
终于,老人挣扎着站起来,干咽两次,然后他哑着嗓子说话,眼睛也不看:“好吧,你现在就做吗?”
把针筒灌满,面跟老人说:“您不用担心,这是绝对没有痛苦。只是过量麻醉剂而已,是让它有个轻松结。”
针打进去时候,老狗动也没动,等麻醉剂进到血管以后,它脸上焦急表情没有,肌肉不再紧张,等全部针筒注射完时候,它呼吸已经停。
“就这样子吗?”老人轻声问道。
“就这样子。”说,“它再也没有痛苦。”
老人静静地站在那儿,只有双手不住地开合。当他最后转过头来面对时候,他眼睛又恢复光亮:“对,们不能眼看着它受罪,很感激你所做。先生,该付你多少钱呐?”
“啊,不用付钱,狄恩先生,”很快地说,“没什,真没什!本来是路过,点儿也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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