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3 / 3）

加重——而那只是个例子。她举起手指头，朝们摇晃。可在这切尚未实现之前，们不能像猪样贪得无厌，你们说是吗？

事实是成他情妇。上流社会男人向来拥有情妇，现在没理由要求必须有所不同。只是如今做法不大样，情妇是授予。过去常常是金屋藏娇，情妇在外有属于自己座小房子或公寓，而如今则同居所。但万变不离其宗，追根究底终归是回事。差不多少。外面女人，这是过去某些国家人们对情妇称呼。就是外面女人。职责是提供在原配那里得不到东西。甚至包括陪他玩拼字游戏。这个职位既荒唐又耻辱。

有时候会觉得她早已然于心。有时候会觉得他们夫妻俩合谋串通在耍。还有些时候会觉得是她有意唆使他这干，并在旁取笑，就像时不时地嘲弄取笑自己样。让她去承受那堆肉重压吧，她会这样安慰自己。也许她已经从他身边离开，差不多完全离开；也许这就是她所说自由。

但即便如此，即便知道这样很傻，还是比过去快活许多。起码有事可干。起码在晚上有消遣去处，再不用孤零零在屋里干坐。头脑里又多个想头。对大主教既没有爱也没有任何类似感情，但对他产生兴趣，他确确实实占据着空间，而不只是个虚无影子。

对他也样。在他眼里，不再仅仅是个有用身体。不再是艘未装货物空船，只没有盛酒高脚杯，个没有面包烤箱——恕直言。对他来说不再空洞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