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丽迪亚嬷嬷接着说。莫伊拉命令她从皮带上解下赶牛刺棒和哨子给她。然后让伊莉莎白嬷嬷下楼到地下室去。当时她们在二楼，不在三楼，要对付
不过是两层楼梯而已。加上正在上课，过道上什
人也没有。这中间她们曾见到另
个嬷嬷，不过她站在走廊另头，而且背对着她们。这时伊莉莎白嬷嬷本来是可以喊叫，但她清楚莫伊拉是个说到做到人。莫伊拉贯臭名昭著。
是啊，是啊，珍妮又说。
莫伊拉带着伊莉莎白嬷嬷路走过满是空衣物柜走廊，经过体育馆门口，进暖气炉房。她命令伊莉莎白嬷嬷脱掉所有衣服……
噢，珍妮有气无力地喊声，似乎在抗议这大不敬行为。
……莫伊拉脱掉自己衣服，换上伊莉莎白嬷嬷，虽然谈不上十分合身，但还算合适。她对伊莉莎白嬷嬷总算不是太狠，让她穿上她红裙。然后把面纱撕成条，用来把伊莉莎白嬷嬷绑在暖气炉后面。又把些布条塞进她嘴里，再用根布条把嘴绑上封住。她还用根布条从身后头绑在伊莉莎白嬷嬷脖子上，另头绑在她脚上。真是个诡计多端阴险女人，丽迪亚嬷嬷忿忿道。
只听珍妮说：
可以坐下来吗？似乎她承受不这切。她终于有可以交换东西，至少可以交换到件象征性东西。
坐吧，珍妮，丽迪亚嬷嬷说，她有些吃惊，但明白此刻不能拒绝。她需要珍妮聚精会神，需要她合作。她指指角落里椅子，珍妮将它拉过来坐下。
等把伊莉莎白嬷嬷在暖气炉后谁也看不到地方绑好之后，莫伊拉说，你知道，可以杀掉你，可以把你戳得面目全非，让你见到自己身体就窝心难受。可以用这个下戳死你，或者用它刺瞎你眼睛。将来旦真有那种事发生，请你记住并没有这干。
这些话丽迪亚嬷嬷对珍妮只字未提，但希望莫伊拉说类似话。不管怎说，她既没有杀伊莉莎白嬷嬷，也没有伤及她任何部位。几天后，当她从被绑在暖气炉后长达七小时经历中，或许还加上嬷嬷们或其他什人盘问中——因为不排除同谋合伙可能——恢复过来，她又回到感化中心工作。
莫伊拉挺着身子站起来，目光炯炯，直视前方。双肩收紧，脊椎挺直，嘴唇紧闭。这不是们惯常姿势。通常们是佝着头走路，眼睛看着自己双手或地上。莫伊拉即便戴着棕色头巾，看上去也不太像伊莉莎白嬷嬷，但她身板挺直样子却显然足以让她在站岗卫士面前瞒天过海。这些卫士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们，甚至包括嬷嬷们，或许正因为是嬷嬷，他们更没有正眼瞧过。总之，莫伊拉大摇大摆地出大门，从容不迫，副熟门熟路、目标明确样子。在门口，卫士向她致敬，她则拿出伊莉莎白嬷嬷通行证，卫士连看都懒得看眼，谁愿意好端端地在这种事上去冒犯嬷嬷呢？然后莫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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