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满脸震惊:“师祖……把……大千世界门给……踹裂?”
“难以置信吗?”晏临身体后倚,把脊背靠在轮椅背上,“至于神火雪中焰是什时候出现在那里,当真不知,觉得它或许能带回来给你用,便冒险去采,不慎被狂风伤灵体。”
晏临难得口气说这多,好像要透支接下来十天语言,他看向闻朝眼神中透出丝复杂:“风鸣会因为……为师不是特意为你取雪中焰,而失望吗?”
“怎会,”闻朝摇头,“师尊为何会
“基佬又是什?”
“就是……男人和男人搅在起。”
“那不太好吧……”承衍挠挠头,脸上浮起抹奇怪红晕,“如果是风鸣师弟话,倒是可以接受。”
青蛰直接扇在他后脑勺上:“不想活你!你要是有天死在你掌门师叔剑下,可别怪不救你。”
闻朝装没听见他们谈话,凑到晏临跟前,看到他正掩着唇低低地咳嗽,手边放着盏冷茶,杯口有点茶渍,应该刚刚喝过。
闻朝头雾水,并未理解这番话是什意思。
在他眼里,师尊清冷禁欲,不容亵渎,切歪门邪道都与师尊无关,哪怕确实在红尘俗世滚过遭,身上沾染点黄色废料,也丝毫不敢往师尊身上联想。
更何况,他在俗世里艰难存活二十余载,也单纯到仅以“活着、赚钱、为福利院做点什”为目,根本没想过在此基础上进行更高层精神追求。
因此,他虽然能大致猜到话本里写什,却无法把那些东西往自己身上套。
他与俗世现实,似乎有种天然割裂感。
闻朝把那隔夜冷茶泼,重新倒入茶叶,双手捧着茶壶将水煮沸:“师尊不要喝这凉东西,对身体不好。”
晏临手微颤:“……好。”
闻朝试探着问:“师尊寒症……真是为上天柱山寻得神火时染上吗?”
晏临顿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似,好会儿才说:“上天柱山,并不是为寻什神火,只因天柱山是仙界最高峰,山巅之上有扇门,门后连着通往大千世界以外路,这扇门在有修仙者合道飞升时才会打开。”
“你师祖三百年前破碎虚空时,不知道为什而生气,把那扇门给踹裂条缝,导致仙界灵气不断外泄,每隔三五百年,就得有人上去封印次。天柱山上狂风如刀,化神境之下修仙者,仙体都会被狂风撕碎,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或者你青蛰师伯来做。”
闻朝没拒绝小师叔好意,把话本塞进储物空间:“会看看。”
两人说话时,青蛰已经拎着承衍去屋外,他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徒弟:“把你这身衣服扒,这紫色真是碍眼。”
“紫色怎碍眼?”承衍不服气地说,“难道像您样,袒胸露乳就好吗?”
“你小子还敢跟犟嘴!”
青梧阵风似刮到他们跟前,打量承衍道:“按你师祖说法,这叫‘基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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