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工作时间,每天下午会到店里来招待顾客,这样就离菲德利斯近些。她还像以前那样,在厨房里忙碌,若有空余时间,就把孩子们衣服洗,但不必给菲德利斯洗。之前在她离开后,他就开始运用军人严谨学着自己熨衬衫。
天下午,她来到店里时,他就在熨衬衫。那天不知为何,整个店里都很安静,她走进铺着冰冷混凝土地面杂物间,水顺着墙上管道流进对皂石池里。他就站在那里,只穿着件背心,瑟瑟发抖,双臂在铺着衬布木板上移动。他买个时髦电熨斗,正在熨烫只袖子肩膀处上过浆褶皱,嘶嘶作响。
看到这个大男人埋头做着通常是女人做工作,戴尔芬身体中仿佛有电流通过,她用手轻轻抚过他上臂,手上还戴着手套。他放下熨斗,握起她手,将手套从她手指上根根地摘下,始终用严肃而庄重眼神望着她。摘掉手套后,他用双手捧起她手,聚精会神地看着。他轻轻抚摸她指关节,上面留着白色疤痕,最后试探性地将她手捧到唇边。他嘴唇落在掌心边缘。
接下来动作很快,是她不喜欢种方式——他以种傲慢姿态把她猛地拉,想把她拉到身边。她往旁边跨步,躲开他粗,bao动作,走出房间,却依然闻得到干净衣服被熨烫焦味,令人陶醉。这是他们第次发生肢体接触,或者说亲吻。虽然那算不上是个吻,却远比个吻更意味深长。晚些时候,在走回家路上,她回忆着他将她手套摘掉时眼神,不知不觉就走到家门前。她这才意识到,这漫长路,她直出神地走过来,对周遭切看都没看眼,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是怎走到家门口。然而,尽管她总是情不自禁地重温对他新感受,却直躲避着他。当他们在彼此身边,整个世界舞台就仿佛只剩下他们俩,所有布景都已撤下,只剩下他们彼此之间吸引力,那强烈。两人都以最谨慎幅度,逐渐向彼此靠近。
几周过去,他们依然没有接吻,没有触碰彼此嘴唇。然而,有天在积满灰尘和文书办公室里,菲德利斯跪在戴尔芬面前,双手沿着她双腿内侧,直抚摸到她厚厚长筒丝袜顶端,轻抚着钩住金属吊袜带地方,在她裙子下面沿着袜带向上抚摸。她就坐在皮椅子上,他将她双腿分开,分得很大,让她很难为情,然后他亲吻她膝盖内侧。她用双手攥住他头发,使劲往后拽,力气很大,肯定把他拽得很疼,但也只能低头看着他,看着他脸在她双腿之间,动不动。她用尽全力把他推开,拉下裙子。
“老天爷,”她说,“你想什呢?”
“不知道。”他沉闷而冷酷地站起来,用夸张力气和动作使劲拍去裤子上灰尘。
“在你身边,就有这个念头。”他想努力找回自己尊严,交叉起双臂,又放下,然后坐下来,在桌子上胡乱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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