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至极,选择离开,去寻觅处安度晚年地方。所有表亲都各自过着自己生活,是那种他点儿都不想解生活。他现在确实,或者说直以来都孤苦伶仃,直到此时此刻。这刻,切都超越男女之爱,更加刻骨铭心。现在,他有戴尔芬·瓦茨卡、戴尔芬父亲,还有那股臭烘烘气味。
那股臭味从房子里散发出来,无处不在。它就这样真实存在着,像邪恶妖怪,阴魂不散。说不清为什,这股味道放过罗伊·瓦茨卡,他身上毫无异味。戴尔芬和西普里安把他扶到车里,开回镇上。他们在主街家旅店里开间房,把罗伊留在那里。他抱着品脱最爱杜松子酒,心满意足地蜷着身子。戴尔芬已经知会过西普里安,把酒夺走是没什用。他早晚还会找到,而且在寻找过程中,他会陷入更糟糕境地,惹上更大麻烦或危险,总是难以脱身。他们两人买两把铲子、加仑煤油,又折回去,开始铲除那些不堪入目破烂,脸上都系条浸透香水围巾。
“直不喜欢这个香水味道。”西普里安铲出第三铲沉甸甸难以名状垃圾后,喘着粗气说。
“再也不会喷,亲爱。”戴尔芬说。她现在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这些爱称,因为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之间似火激情不过是个深情玩笑罢。他们感情是另外回事——不完全是却又不只是家人。他们就这样,臭烘烘地待在起。这股味道被惊扰后大发雷霆,向他们猛扑过来,和他们胃展开殊死搏斗。时不时就有个人作呕,搞得另外那个也坚持不下去。戴尔芬是个意志极其坚定人,西普里安也见识过战场上血肉横飞,但在那瞬间,揭开层恶心至极污垢后,他们都冲出屋外,产生同个想法。
“们能不能干脆把火把整个屋子烧?”西普里安说,眼神中流露着对那加仑煤油渴望。
“也许可以。”戴尔芬说。
他们把两三个装啤酒板条箱拽进院子,吸很久烟。但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继续挖下去。虽然目前气息让人头昏脑涨,戴尔芬还是为见识到西普里安挖铲拖拽能力而感慨。他们把铲出破烂儿在院子里摞成高高堆,点燃后马上烧起来。火堆散发出股呛人烟雾,最后留下堆臭气冲天灰烬。但这把火却洗涤他们灵魂。这下他们重新开始时更加愉快,边拖、运、扔、烧,边不停地呕吐。到黄昏时分,他们举步维艰地处理完堆如同地层般层层堆积浸透尿液商品册子和报纸。看起来罗伊·瓦茨卡曾经呼朋唤友到家中,帮人把厨房旁食品储藏室当成小便池。个人是不会祸害成这样,西普里安说,但戴尔芬并不认同。
“父亲就可以。”在火堆前休息时,她这说。不幸中万幸,这股气息似乎最终摧毁他们嗅觉。他们不再有任何不适——不渴也不饿,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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