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暂停营业”招牌,屋里空无人。他立刻断定,他这个竞争对手生意已经红火到可以偶尔休个小假。这个想法深深刺激他。他心中涌起怒火和嫉妒,再加上菲德利斯背叛给自以为是他带来痛苦,刺激着他做出件完全不符合报仇套路事情。他拿起烂乎乎、脏兮兮骨头,臭烘烘骨髓,令人作呕鸡零狗碎,绕到店铺后面,走进屋里。在阿格斯,家家户户都不锁门(不过此后段时间,伊娃每晚都会气呼呼地把门锁上,甚至还买来套从屋里反锁门闩)。皮特·科兹卡可以随便选择把骨头放在哪里,但他选择自然高明不到哪里去。他加大赌注,让这场恶作剧扭曲成场复仇。他走进菲德利斯和伊娃卧室,扯下床上洁白无瑕羽绒被和上过厚厚浆粉、有着精致刺绣床单——这些都是伊娃家传古董嫁妆箱里嫁妆,把骨头扔在床上,又把被单盖上去。骨头上血肉碎屑浸湿床褥,渗入被子布料和里面填充绒毛中。
打那以后,伊娃对科兹卡家再无半点怜悯。如果她能在生意场上把他们彻底打败,她发誓她定不留情面,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握手言欢、笑泯恩仇人。对她而言,科兹卡家所作所为已经越界,不再只是她丈夫胡闹较劲那简单,此后日子里,她也有正儿八经理由好好盘算下这个想法。伊娃向将住处和肉铺严格隔离开,里面干净整洁,弥漫着浓郁烘焙香味,颇具生活气息。而现在,死亡腐朽恶臭却玷污那里。虽然她挖空心思,把自己知道小窍门都试个遍——漂白、碱性肥皂、醋、阳光和薰衣草、橙子精华、柠檬汁,却怎样都洗不干净,不管用什方法,床单上依然残留着隐约肉腥味,挥之不去。
虽然和科兹卡家玩笑已经激化为矛盾,菲德利斯并没有就此收手。他对这个恶作剧具有不屈不挠忠诚,好像在对待件艺术品或个故事,无论怎样都要精心打磨完成。他还将母猪发狂归咎于狗歇斯底里,大概是想逼迫科兹卡给它弄个防逃脱围栏。霍屯督再次挣脱绳索,眼巴巴地等在肉铺后门时,菲德利斯扔串鸡爪给它,这是他在过去个月里专门积攒起来。狗自然叼起来,直接拖回家。它得意扬扬地昂着头,轻快地小跑着经过萨尔·伯迪家药店门口,店里坐在木板隔间和柜台后人都目睹这份大礼,好奇这串皱皱巴巴、臭气熏天东西这次又会出现在沃尔德沃格尔家什地方。皮特·科兹卡被下步应对难住。他本以为上次能次性终止这场闹剧,彻底扭转局面,但菲德利斯方却像个没事儿人样,形势并未升级,反将科兹卡家逼到种被动局面,只得沮丧接受。最终,他们还是做个铁丝围栏,狗可以成功逃脱机会变得微乎其微。
不过,霍屯督每次成功越狱后,依然会去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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