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主意
。”告诉她。
“哦。”
“想看看有没有更正式
裙子。”
“当然。”
她转身去招呼其他顾客，趁机溜走。
过时。脱下手套，抚摸着这些裙子。看中
条黑底条纹裙子。
“有什
可以帮您吗？”
以为是橱窗里模特变成活人，这位女营业员简直太完美。她发型是手推波浪卷，在法戈做不出这种式样，还有她身上新款服装！恨不得在地毯上找个缝儿钻进去。
“就看看。”
她眼神呆滞，表现得很不在意。敢肯定她不是为销售提成而工作，要就是她很有钱，卖衣服只是为消遣。言不发地拿起那条裙子。她接过衣服，转过身，等跟她走。跟上去。穿上那件衣服，走出试衣间，看着三面相连大镜子里自己，十分激动。但当她出现在身后时，好像是她翻版。
雪中大教堂很是可爱，很多车已提前停在街区路边。跟着其他人走上石阶，今天他们也有家人或朋友领受神职。大门在们身后关闭，激起阵声响，天花板也好像震得往上弹，变得更高更巨大。蓝色、绿色和金色光圈从圆形彩色玻璃窗照进来。教堂楼坐满人，从后面楼梯走上摆放管风琴二楼。还剩几个空位，长凳边上有几张折叠椅。屈膝行礼后找个有阳光位置坐下。教堂供暖不足，但身子在阳光下似乎慢慢暖和起来。不会儿，听到管风琴发出呜呜声，不远处位年长修女正在拨弄开关，让气流通过管风琴。
她开始弹奏，弓起小脚快速踩动低音踏板，音乐越来越响亮。刚拿本弥撒书，翻开，那些即将领受神职年轻人就依次进场。他们身穿白袍，每人手中都拿着支点燃白色长蜡烛和条圣带。想看清他们脸，但距离实在太远，这是没想到。没想过该如何认出犹大·米勒。他们在主教祈祷椅[2]边围成个半圆形。接着，主教进场，跪下祈祷。教堂里弥漫着白色菊花、剑兰和康乃馨芬芳，人们身上散发出樟脑球味、发油味和香水味。圣徒们脚边挂着白色丝绸大
“您是来明尼阿波利斯旅游吗？”
“不是。”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晃晃裙子，然后说：“这件买。”
她没有微笑，连句赞美话都没说。回到试衣间脱下衣服，小心地挂起来。吊牌在袖口下方，带钱不够买。本可以开张银行汇票给她，但金额实在太高，不是能买得起。穿着吊带裙不安地站在试衣间里，没法正常思考。盯着吊牌价格反复看，似乎这样就能凭意志力改变上面数字，但那瘦瘦黑色花体字书写数字根本没有变化。慢慢穿上衣服，走出来，真希望那位女营业员已经去喝咖啡休息，但她还站在柜台那儿等。
“小姐，要包起来吗？”她语气平淡，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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