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麦金农带来交易石磨面粉用光,而那些印第安人口都没尝过。沃尔弗雷德已开始把菰米磨成粉,加在他们剩下面粉里。去年夏天,他堆起团泥,从中间掏空,做个泥炉。每个星期面包就是他用泥炉烤出来。面包烤得发黄时,麦金农出去。漆黑冬夜里,面包香味深深地触动他酒瘾,他开桶酒。他们原来有六桶酒,现在已经变成五桶。在无数次陆上运输途中,麦金农把好酒装进自己肚里。通常,每次有酒运来,他都会喝那种没有稀释过烈酒;这是那些混血印第安人背过来,不断供应给纯种印第安人。现在,他和沃尔弗雷德坐在两个木桩上,起喝起酒来,旁边是暖和炉子和跳跃火堆。
在温暖火圈外,雪吱吱作响,星星也在深邃天空中跳动。那女孩没喝酒,坐在他俩之间,想着烦心事。两个男人不时看看那女孩火光中侧影,她脏兮兮脸像涂上层金。两个人喝酒同时,面包烤好,他们郑重地取下滚烫面包,就往外套里放。女孩掀开身上披毛毯,伸手来接沃尔弗雷德递给她面包。沃尔弗雷德给她面包时才注意到她衣服从正中间被撕开。他望着她眼睛,她朝麦金农瞟过去。接着,她低下头,接过面包时,用胳膊肘按住撕裂衣服。
他们坐在木屋内小木桩上,围着个大木桩吃东西。木屋是很多年前建好,以那个大木桩为中心,正好用它来当餐桌。
沃尔弗雷德上下审视着麦金农,弄得这位毛皮交易商终于问他:“怎?”
麦金农松软肚子像膀胱样胀得鼓鼓,双腿像螃蟹腿似,胡子上沾满口嚼烟污渍,眼睛跟疯猪样血红,红头发像怒气冲冲红甘蓝,嘴唇像蠕虫似,牙齿黑乎乎,口气臭得能把你熏得逃到边去,鼻毛上粘着鼻涕,滴下来,弄脏沃尔弗雷德用墨水画得整整齐齐表格。麦金农打枪百发百中,拔钉锤玩得神乎其技。沃尔弗雷德见识过他厉害,麦金农曾经用锤子打中那天跟踪麦什齐格个手下,是个危险家伙。可是,沃尔弗雷德嘴里咀嚼着,眼睛怒视着,心里异常难受。生平第次,沃尔弗雷德渐渐看懂他早该明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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