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见，免得大家不便。”康熙点
点头，道：“因此
在那道诰命之中，亲笔加上陈近南、风际中两个
名字，好让你日后免不少麻烦。小桂子，
个人不能老是脚踏两头船。你如对忠心，心意为朝廷办事，天地会浑水便不能再。你倘若决心做天地会香主，那便得心意反才是。”韦小宝吓跳，跪下磕头，说道：“奴才是决计不会造反。奴才小时候做事胡里胡涂，不懂道理，现在深明大义，洗面割心，那是完完全全不同。”康熙点头笑道：“那很好啊。今天骂街那个疯子，明天你亲自监斩，将他杀罢。”韦小宝磕头道：“皇上明鉴，奴才来到北京，能够见到皇上金面，都全靠这人。奴才对他还没报过恩，大胆求求皇上饶这人，宁可……宁可奴才这番打罗刹鬼子功劳，皇上尽数革，奴才再退回去做鹿鼎侯好。”康熙脸板，道：“朝廷封爵，你当是儿戏吗？赏你做等鹿鼎公，是恩典，你拿爵禄封诰来跟做买卖，讨价还价，好大胆子！”
韦小宝连连磕头，说道：“奴才是漫天讨价，皇上可以着地还钱，退到鹿鼎候不行，那
退回去做通吃伯、通吃子也是可以。”康熙本想吓他吓，好让他知道些朝廷规矩，那知这人生来是市井小人，虽然做到等公、大将军，无赖脾气却丝毫不改，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喝道：“他妈，你站起来！”韦小宝磕个头，站起身来。
康熙仍是板起脸，说道：“你奶奶，老子跟你着地还钱。你求饶这叛逆，那就得拿你脑袋，来换他脑袋。”韦小宝愁眉苦脸，说道：“皇上还价太凶些，请您升升。”康熙道：“好，就让步。你割卵蛋，真进宫来做太监罢。”韦小宝道：“请皇上再升升。”康熙道：“不升。你不去杀此人，就是对不忠。个人忠心就忠心，不忠就不忠。那也有价钱好讲？”韦小宝道：“奴才对皇上是忠，对朋友是义，对是孝，对妻子是爱……”康熙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家伙居然忠孝节义，事事俱全。好，佩服，佩服。明天这时候，拿个脑袋来见罢，不是那叛逆脑袋，便是你自己脑袋。”
韦小宝无奈，只得磕头退出。
康熙见他走到门口，说道：“小桂子，你又想逃走吗？”韦小宝道：“这次是不敢。奴才回家去，垫高枕头，躺下来好好想想，最好是既能让皇上欢喜，又顾得朋友义气，而奴才自己这颗脑袋，仍是生得牢牢。”康熙微笑道：“很好。跟建宁多日不见，很想念她，已吩咐接来宫里。”顿顿，又道：“你其余六个夫人，三个儿女，也随同公主起进宫来朝见太后。太后说你功劳不小，要好好赏你夫人和儿女。”韦小宝道：“多谢太后和皇上恩典，奴才实在是粉身难报。”退得两步，忍不住道：“皇上。奴才以前说过，你是如来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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