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众侍卫个个是你老部下,给老上司办点讨债小事,还能要赏,那算甚话?”韦小宝道:“他们都是老部下,是好兄弟、好朋友。这几年来,兄弟快马加鞭加官进爵,可直没甚好处给大家,想想也不好意思。这几百万两银子,众位侍卫兄弟们就分罢。”多隆大吃惊,颤声道:“甚……甚有几……几百万两银子?”韦小宝微笑道:“本钱嘛,也没这许多,其中有些是花帐,有些是虚头,利上加利滚上去,数目就不小。这笔钱,大哥自己多分几成。”多隆兀自不信,喃喃道:“几百万两?这……这未免太多罢?”韦小宝道:“所以啊,要他分开来写借据,讨起来方便些。”压低嗓子道:“这件事可别牵扯在内。倘若给御史们知道,奏上本,说兄弟交结外藩,放债图利,不大不小也是个罪名。但如御前侍卫们向他讨赌债,每人千二千银子事,那就全不相干。大哥要是怕御前侍卫独吃,干系太大,不妨约些骁骑营军官同去。他们也都是老部下,也该分得些好处。”多隆连声称是,打定主意,这笔债讨来,至少有大半要还给韦小宝,他虽慷慨大方,可不能让他血本无归。韦小宝十分得意,暗想多隆带这群如狼似虎御前侍卫和骁骑营军官去讨债,郑克?”这下子可有得头痛。虽然碍于皇上吩咐在先,不能亲自去跟郑克?”为难,以报杀师大仇,但这搞,少说也得败他半家产。这件事郑克?”多半还是哑子吃黄莲,不敢声张,就算给人知道,那也是御前侍卫和骁骑营军官追讨赌债私事,别人只会说郑克?”是纨绔子弟,立身不谨,来到京师,仍然赌博胡闹,谁也不会怪到他韦小宝头上。出得宫来,康亲王杰书、李雷、明珠、索额图、勒德洪、杜立德、冯溥、图海、王熙、黄机、吴正治、宗德宜等满汉大臣都候在宫门外,纷纷上前道喜,拥着他前去铜帽儿胡同。来到巷前,只见座宏伟府第耸立当地,比之先前伯爵府更大许多。大门上块朱漆匾额,却空荡荡地并无字。韦小宝识得字,西瓜大还没担,但匾上有没有字终究还分得出来,不禁怔。
康亲王笑道:“韦兄弟,皇上对你恩泽,真是天高地厚。那年你伯爵府失火焚毁,你又不在京里,皇上得知之后,便派做哥哥给你另起座府第。圣旨中没吩咐花多少钱,只说应费用,内库具领。这是皇上赏你,做哥哥何必给皇上省银子?自然是从宽里花钱,兄弟,你瞧瞧,这可还合意吗?”说着捋须微笑。韦小宝急忙道谢。从大门进去,果然是美轮美奂,跟康亲王府也差不多少,众官啧啧称赞,尽皆艳羡。康亲王道:“这座府第起好很久,直等着兄弟你来住。只是不知皇上如何加恩,要封你甚官爵,因此府上那块匾额便空着不写。这‘鹿鼎公府’四个字,便请咱们李士大笔挥罢。”李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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