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说道:“皇帝哥哥,天这晚,你还要操心国家大事,从前父皇可没你这勤劳政务。”康熙心中酸,想起父皇孤零零在五台山出家,说道:“父皇聪明睿智,他办个时辰事,三个时辰也办不完。”公主微笑道:“听大家都说,皇帝哥哥天纵英明,旷古少有,大家不敢说你强过父皇,却说是几千年来少有好皇帝。”康熙微微笑,说道:“中国历来好皇帝可就多。别说尧舜禹汤文武,三代以下,汉文帝、汉光武、唐太宗这些明主,那也令人欣慕得很。”
公主见康熙说话之时,仍是目不转瞬瞧着地图,不敢多说,向韦小宝飞眼,手臂仍是垂着,手指向他指指,回过来向自己指指,意思说要他时时来瞧自己。韦小宝会意,微微颔首。当下公主向康熙行礼,辞出去。
过会,康熙抬起头来,说道:“那咱们所造大炮只怕太重太大,山道上不易拖拉。”韦小宝怔,随即明白康熙是要运大炮去云南打吴三桂,说道:“是,是。奴才胡里胡涂,没想到这节。最好是多造小炮,两匹马拉得动,进云南就方便得多。”康熙道:“山地会战,不能千军万马齐冲杀,步兵比马兵更加要紧。”
过不多时,兵部车驾驶三名满郎中、名汉郎中齐到来,磕见毕,康熙问道:“马匹预备得怎样?”兵部车驾驶管是驿递和马政之事,当即详细奏报,已从西域和蒙古买多少马匹,从关外又运到多少马匹,眼前已共有八万五千余匹良马,正在继续购置饲养。康熙甚喜,嘉奖几句。四名郎中磕头谢恩。韦小宝忽道:“皇上,听说、云南马匹和口外西域马不同,身躯虽小,却有长力,善于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是。”康熙问四名郎中道:“这话可真?”那汉人郎中道:“回皇上:川马、滇马耐劳负重,很有长力,行走山道果然是好。但平地上冲锋陷阵,远远及不上口马跟西域马。因此军中是不用川马、滇马。”康熙向韦小宝望眼,问那郎中:“咱们有多少川马、滇马?”那郎中道:“回皇上:四川和云南驻防军中,川马、滇马不少,别地方就很少。湖南驻防军中有五百多匹。”康熙点点头,道:“出去罢。”他不欲向臣下泄露布置攻滇用意,待四名郎中退出后,向韦小宝道:“亏得你提醒。明日就得下旨,要四川总督急速采办川马。这件事可须做得十分隐秘才好。”
韦小宝忽然嘻嘻笑,神色甚是得意。康熙问道:“怎啦?”韦小宝笑道:“吴额驸有批滇马,刚从云南运来,他夸口说这些马长力极好。奴才不信,约好要跟他赛上赛。滇马是不是真有长力,待会儿赛过就知道。”康熙微笑道:“那你得跟他好好赛赛,怎生赛法。”韦小宝道:“们说好共赛十场,胜六场就算赢。康熙道:“只赛十场,未必真能知道滇马好处。你知道他有多少滇马运来?”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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