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更加不识满文,这些地名,自然是皇帝写给他。后来又打听到,他这次出行,还带许多门大炮。属下二人商议,都想白龙使奉皇帝之命,前来辽东带,既有水师将领,又有大炮,自然是意欲不利于本教。因此等白龙使离京,属下二人便骑快马,日夜不休赶回神龙岛来禀报。夫人还说白龙使耿耿忠心,决不会这样。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白龙使狼心狗肺,辜负教主信任。”
韦小宝叹口气,摇摇头,说道:“陆先生,你自以为聪明能干,却哪里及得教主和夫人万?跟你说,你错,只有教主和夫人才永远是对。”
陆高轩怒道:“你胡……”这两字出口,登时知道不妙,虽然立即把下面话煞住,但人人都知,“你胡”二字之下,定然跟是个“说”字。韦小宝道:“你说胡说?说你错,只有教主和夫人才永远是对,你不服气?难道教主和夫人永远不对,只有你陆先生才永远是对?”
陆高轩涨红脸道:“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你说,可没说过。”韦小宝道:“教主和夫人说白龙使忠心耿耿,决不会叛变。他二位老人家料事如神,怎会有错?跟你说,皇帝派带水师大炮,前赴辽东,说是去长白山祭天,其实……其实是……哼,你又知道甚?”心中乱转念头:“该说皇帝派去干甚?”洪教主道:“你且说来,皇帝派你去干甚。”韦小宝道:“这件事本来万分机密,无论是如何不能说,有泄漏,皇帝定要杀头。不过教主既然问起,在属下心中,教主和夫人比之皇帝高出百倍,他是万岁,你是百万岁。他是万万岁,你是百万万岁。教主要说,自然不能隐瞒。”寻思:“怎样说法,才骗得教主和夫人相信?”洪教主听韦小宝谀词潮涌,丝毫不以为嫌,捻须微笑,怡然自得,缓缓点头。韦小宝道:“启禀教主和夫人得知:皇帝身边,有两个红毛外国人,这两人个叫汤若望,个叫南怀仁,封钦天监监正官。”洪教主道:“汤若望此人名字,倒也听见过,听说他懂得天文地理、阴阳历数之学。”韦小宝赞道:“啧,啧,啧!教主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汤若望算来算去,算到北方有个罗刹国,要对大清不利。”
洪教主双眉轩,问道:“那便如何?”
韦小宝曾听那大胡子蒙古人罕帖摩说过,吴三桂与罗刹国、神龙教勾结。吴三桂远在云南,拉扯不到他身上,罗刹国却便在辽东之侧,果然提“罗刹国”三字,洪教主当即神情有异。韦小宝知道这话题对上榫头,心中大喜,说道:“小皇帝听之下,便小心眼儿发愁,就问汤若望计将安出,快快献来。汤若望奏道:‘待臣回去夜观天文,日算阴阳,仔细推算。’过得几天,他向皇帝奏道,罗刹国龙脉,是在辽东,有座叫做甚呼他妈山,有条叫做甚阿妈儿河。”洪安通久在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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