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护,若不是冯师父奋力相救,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还留得性命。你巴不得命丧小人之手,如此用心,便已死有余辜。哼,你就只会拍哥哥马屁,平时全没将瞧在眼里。”陈近南道:“大公子、二公子是亲,属下般侍奉,岂敢有所偏颇。”郑克爽道:“哥哥日后是要做王爷,在你眼中,兄弟俩怎会相同?”韦小宝听到这里,已明白大半,心想:“这小子想跟他哥哥争位,怪师父拥他哥哥,受冯锡范挑拔,便想乘机除师父。”只听郑克爽又道:“反正你在中原势大,不如就杀罢。”
陈近南道:“二公如此相逼,属下难以分说,这就回去台湾,面见王爷,听由王爷吩咐便是。王爷若要杀,岂敢违命。”郑克爽哼声,似乎感到难以回答,又似怕在父亲面前跟他对质。
冯锡范冷冷道:“只怕陈先生离此间,不是去投降鞑子,出卖二公子,便独树帜,自立为王,再也不回台湾台湾去。”陈近南怒道:“你适才偷袭伤,是奉王爷之命吗?王爷谕示在哪里?”冯锡范道:“王爷将令,二公子在中原便宜行事。不奉二公子号令,便是反叛,人人得而诛之。”陈近南道:“二公子好端端地,都是你从中挑拔离间。国姓爷创业维艰,这大好基业,只怕要败坏在你这等*诈小人手里。你姓冯就算武功天下无敌,又何惧于你?”冯锡范厉声道:“如此说来,你是公然反叛延平王府?”陈近南郎声道:“陈永华对王爷赤胆忠心,‘反叛’二字,再也诬加不到头上。”郑克爽喝道:“陈永华作反,给拿下。”冯锡范道:“是。”只听得铮铮声响,兵刃相撞,三人交起手来。陈近南叫道:“二公子,请你让在旁,属下不能跟你动手。”郑克爽道:“你不跟动手?你不跟动手?”连问两句,兵刃响两下,似是他问声,向陈近南砍刀。
韦小宝大急,轻轻将棺材盖推高寸许,望眼出去,只见郑克爽和冯锡范分自左右夹攻陈近南。陈近南左手执剑,右臂下垂,鲜血不断下滴,自是给冯锡范偷袭所伤。冯锡范剑招极快,陈近南奋力抵御。郑克爽刀刀横砍直劈,陈近南不敢招架,只得闪避,变成只挨打不还手局面,加之右手使剑不便,右臂受伤又显然不轻。韦小宝心下焦急:“风际中、关夫子、钱老本他们怎个也不进来帮忙?这样打下去,师父非给他们杀不可。”但外面静悄悄地,土屋中乒乒乓乓恶斗似充耳不闻。只见冯锡范挺剑疾刺,势道极劲,陈近南举剑挡格,双剑立时相粘。郑克爽挥刀斜砍,陈近南侧身避开。郑克爽单刀横拖,嗤声轻响,在陈近南左腿上划道口子。陈近南“啊”声,长剑弹而起,冯锡范就势挺剑,正中他右肩。陈近南浴血奋战,难以支持,步步向门口移动,竟欲夺门而出。冯锡范知他心意,抢到门口堵住,冷笑道:“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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