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澄观奇道:“师叔何出此言?”韦小宝道:“咱们正在烦恼,不知两位女施主更有什招数。幸蒙佛垂怜,派遣这位女施主光临本寺,让她施展。”说著俯身抱起那女郎,说道:“回去罢。”
澄观愕然不解,只觉此事大大不对,但错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过会,才道:“师叔,们请这女施主入寺,好像不合规矩。”韦小宝道:“什不合规矩?她到过少林寺没有?方丈和戒律院首座都说没什不对,自然是合规矩,是不是?”他问句,澄观点下头,只觉他每句话都是无可辩驳。眼见小师叔脱下身上僧袍,罩在那女郎身上,抱她从侧门进寺,只得跟在后面,脸上片迷惘,脑中片混乱。
韦小宝心里却是怦怦大跳,虽然这女郎自头至足,都被僧袍罩住,没丝毫显露在外,但若给寺中僧侣见到,总是不免起疑。他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内心却只有害怕,幸好般若堂是后寺僻静之处,他快步疾趋,没撞到其他僧人。进堂之时,堂中执事僧见师叔驾到,首座随在其后,都恭恭敬敬让在边。
进澄观禅房,那女郎兀自未醒,韦小宝将她放在榻上,满手都是冷汗,双掌在腿侧擦,吁口长气,笑道:“行啦。”
澄观问道:“咱们请这位……这位女施主住在这里?”韦小宝道:“是啊,她又不是第次在本寺住。先前她伤脖子,不是在东院住过吗?”澄观点头道:“是。不过……不过那次是为治伤,性命攸关,不得不从权处置。”韦小宝道:“那容易得很。”从靴中拔出匕首,道:“只须狠狠割她刀,让她再有性命之忧,又可从权处置。”说著走到她身前,作势便要割落。
澄观忙道:“不,不,那……那是不必。”韦小宝道:“好,便听你。除非你不让别人知晓,待她将各种招数演毕,咱们悄悄送她出去,否则话,只好割伤她。”澄观道:“是,是。不说便是。”只觉这位小师叔行事著实奇怪,但想他既是晦字辈尊长,见识定比自己高超,听他吩咐,决不岔差。
韦小宝道:“这女施主脾气刚硬,她说定要抢你般若堂首座来做,得好好劝她劝。”澄观道:“她定要做,师侄让给她,也就是。”
韦小宝怔,没料到这老和尚生性淡泊,全无竞争之心,说道:“她又不是本寺僧侣,抢般若堂首座位子,咱们少林寺脸面往哪里搁去?你若存此心,便是对不起少林派。”说著脸色沉,只把澄观吓得连声称是。韦小宝板起脸道:“是。你且出去,在外面等著,要劝她。”澄观躬身答应,走出禅房,带上门。
韦小宝揭开盖在那女郎头上僧袍,那女郎正欲张口呼叫,突见柄寒光闪闪匕首指住自己鼻子,登时张大嘴,不敢叫出声来。韦小宝笑嘻嘻道:“小姑娘,你只要乖乖听话,不会伤你根毫毛。否则话,只好割下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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