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方师妹跟小郡主这说,是故意怄来著?”
韦小宝道:“又不是你方师妹肚子时原蛔虫,怎知道她心思?你是她亲亲好师哥,怎你不知道,反而问?”刘舟道:“好啦!刚才是鲁莽,得罪你,你可别卖关子啦!”韦小宝既这说,跟你说真心话罢。你方师妹十分美貌,倘若不是太监,原想娶她做老婆。不算就算不娶她,只怕也轮不到你。”刘舟急问:“为什?为什?”韦小宝道:“不用性急,再吃张薄饼,慢跟你说。”
刘舟道:“他妈,你说话总是吞吞吐吐,吊人胃口……”说到这里,忽然身子晃晃。韦小宝道:“怎?不舒服?这饼子只怕不大干净。”刘舟道:“什?”站起身来,摇摇摆摆转个圈子,突然摔倒在地。
韦小宝哈哈大笑,在他屁股上踢脚,说道:“咦!你薄饼里,怎会有蒙汗药?这可真是奇怪之极。”刘舟唔声,已是人事不知。
韦小宝又踢两脚,见他全然不动,于是解下他腰带裤带,将他双足牢牢绑住,又把他双手反绑。见大对旁有块石头,用翻开,露出洞,下面是堆乱石,将乱石块块搬出,挖个四尺来深山洞,笑道:“老子今日活埋你。”将他拖到洞中,竖直站著,将石块泥土扒入洞中,用劲踏实,泥土直埋到他上臂,只露出头和肩膀。
韦小宝甚是得意,走到溪水旁,解下长袍浸湿,回到刘舟身前,扭绞长袍,将溪水淋在他头上。
刘舟给冷水激,慢慢醒转,时不明所以,欲待挣扎,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见韦小宝抱膝坐在旁,笑吟吟瞧著自已,过阵,才明白著他道儿,又挣几下,直是纹风不动,说道:“好兄弟,别开玩笑啦!”
韦小宝骂道:“直娘贼,老子有多少大事在身,跟你这臭贼开玩笑!”重重脚踢去,踢得他右颊登时鲜血淋漓,又骂道:“方姑娘是老婆,凭你也配想她?你这臭贼扭得老子好痛,又打耳光,又用鞭子抽,老子先割下你耳朵,再割你鼻子,刀刀炮制你。”说罢拔出匕首,俯下身子,用刃锋在他脸上撇两撇。
刘舟吓得魂飞天外,叫道:“好兄……韦……韦兄弟,韦香主,请你瞧著沐王府情份,高……高抬贵手。”韦小宝道:“从皇宫里将你救出来,你却恩将仇报,居然想杀,哼哼,凭你这点道行,也想来太岁头上动土?你叫瞧著沐王府情份,刚才你拿住时,怎地又不瞧著天地会情份?”刘舟道:“确实是不是,是在下错!请……请……请你原谅。”
韦小宝道:“要在你头上割你妈三百六十刀,方消心头之恨!”提起他辫子,刀割去。那匕首锋利无比,嗤声便将辫子切断,再在他头顶来回推动,片刻之间,头发纷落,已剃成个秃头。韦小宝骂道:“死贼秃,老子见和尚便生气,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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