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料他呢,何况韦小宝不去,早已好生失望,不悦之意忍不住便在脸上流露出来。方怡却道:“烦劳徐老爷子大驾,可实不敢当,只须劳驾给雇辆大车,们自己上路好。们伤也没什大不,实在不用费神。”
徐天川笑道:“方姑娘不用客气。韦香主既有命令,说什要奉陪到底。两位姑娘武艺高强,原不用老头儿在旁惹厌,‘护送’两字,老头儿实在没这个本领。但跑腿打杂,待候两位姑娘住店,打尖,雇车,买物,那倒是拿手好戏。免得两位姑娘路之上多费口舌,对付骡夫,车夫,店小二这等人物。”方怡见再推辞,说道:“徐老爷子这番盛意,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徐天川哈哈大笑,道:“报什答?不瞒两位姑娘说,对咱们这位韦香主,心中佩服得不得,别瞧他年纪轻轻,实在是神通广大。他既救老命,昨天又给老头子出胸中口恶气,心中正在嘀咕,怎生想法子好好给他办几件事才好,哪想他今天就交给这件差使。两位姑娘就算不许陪著,老头儿也只好不识相,路之上做个先行官,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侍候两位平安到达石家庄。别说从北京到石家庄只几天路程,韦香主倘若吩咐老头儿跟随两位上云南去,那也是说去便去,送到为止。”沐剑屏见他模样虽然猥琐,说话倒很风趣,问道:“他昨天给你出什气?他……他不是在皇宫里?”
徐天川笑道:“吴三桂那*贼手下有个狗官,叫做卢峰。他将老头儿拿去,拷打辱骂,还拿张膏药封住嘴巴,幸得令兄派人救出来。韦香主答应说,他定当叫人打断这狗官双腿。想吴三桂狗儿子这次来京,手下带能人极多。卢峰这□上次吃过苦头,学乖,再也不敢独自出来,咱们要报仇,可不这容易。哪知道昨天在西城种德堂药材□,见到个做跌打医生朋友,说起平西王狗窝里派人抬个狗官,到处找跌打医生。可情形也真奇怪,跌打医生找个又个,共找二三十人,却又不让医治,只是跟他们说,这狗官名叫卢峰,胡涂混蛋,平西王狗儿子亲自拿棍子打断他双狗腿,要他痛上七日七夜,不许医治。”方怡和沐剑都十分奇怪,问韦小宝:“那是什道理?”韦小宝道:“这狗官得罪徐三哥,自然要叫他多吃点儿苦头。”沐剑屏道:“平西王狗窝里人,却干又将他抬来抬去,好让众人得知?”韦小宝道:“吴应熊这小子是要人传给听,叫他打断这狗官腿,他已办妥。”沐剑屏更是奇怪,问道:“他又为什要听你话?”韦小宝微笑道:“胡说八道,骗他番,他就信啦。”徐天川道:“本想赶去将他毙,但想这狗官给人抬著游街示众,断两条腿又不许医治,如去杀他,反倒便宜这□。昨天下午这亲眼见到他,条狗命十成中倒已去九成,裤管卷起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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