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龙兴凤阳,赶走鞑子,为什不立赵氏子孙为帝?”柳大洪哼声,道:“赵氏子孙气数已尽,这江山是太祖皇帝血战得来,自然不会拱手转给赵氏?何况赵氏子孙于赶走鞑子事无尺寸之功,就算太祖皇帝肯送,天下百姓和诸将士卒也必不服。”
李西华道:“这就是。将来朱氏子孙有没有功劳,此刻谁也不知。倘若功劳大,人人推戴,这皇位旁人决计不抢不去;如果也无尺寸之功,就算登上龙庭,只怕也坐不稳。柳老爷子,反清大业千头万绪,有当急,有可缓。杀吴三桂为急,立新皇帝可缓。”柳大洪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喃喃道:“什可急可缓?看切都急,恨不得古脑儿全都办妥才好。”
李西华道:“杀吴三桂当急者,因吴贼年岁已高,若不早杀,给他寿终正寝,岂不成为天下仁人义士终身大恨?至于奉立新君,那是赶走鞑子之后事,咱们只愁打不挎鞑子,至于要奉立位有道明君,总是找得到。”
陈近南听他侃侃说来,入情入理,甚是佩服,说道:“李兄之言有理,但不知如何诛杀吴三桂那*贼,要听李兄宏论。”李西华道:“不敢当,晚辈正要向各位领教。”沐剑声道:“陈总舵主有何高见?”陈近南道:“依在下之见,吴贼作孽太大,单在杀他人,可万万抵不罪,总须搞得他身败名裂,满门老幼,杀得寸草不存,连切跟随他为非作歹兵将部属,也都网打尽,方消大汉千千万万百姓心头之恨。”柳大洪拍桌大叫:“对极,对极!陈总舵主话,可说到心坎儿里去。老弟,听你这话,心痒难搔,你有什妙计,能杀得吴贼合府满门,鸡犬不留?”把抓住陈近南手臂,不住摇动,道:“快说,快说!”
陈近南微笑道:“这是大伙儿盼望,在下哪有什奇谋妙策,能如此对付吴三桂。”柳大洪“哦”声,放脱陈近南手腋,失望之情,见于颜色。
陈近南伸出手掌,向沐剑声道:“咱们还有两记没击。”
沐剑声道:“正是!”伸手和他轻轻击两掌。
陈近南转头向李西华道:“李兄,咱们也来击三掌如何?”说着伸出手掌。
李西华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陈总舵主要是诛杀吴贼,李某自当恭奉天地会号令,不敢有违。李某倘若侥幸,得能手刃这神*巨恶,只求陈总舵主赏脸,与李某义结金兰,让在下奉你为兄,除此之外,不敢复有他求。”陈近南笑道:“李贤弟,你可太也瞧得起。好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韦小宝在旁瞧着群雄慷慨神情,忍不住百脉贲张,恨不得自己年纪立刻大,武功立刻高,也如这位李西华般,在众位英雄之前,大出风头。听得师父说到“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不禁喃喃自语:“驷马难追,驷马难追。”心想:“他妈,驷马是匹什马,跑得这快?”
陈近南吩咐属下摆起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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