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将“前男友”三个字咬得很重,任轩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张嘴就要反驳。
傅沉不给他任何开口机会,继续说下去:“第二,并不是先对你动手,而是因为你于今天凌晨,未经顾舟先生允许闯入他家,趁他睡着掐他脖子,并试图对他进行侵犯。”
他说着拿出医院开出病历,证明自己所说确有其事,顾舟确受伤:“恰逢在家中留宿,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强行踹开被你反锁卧室门,才将顾舟先生解救。当时你扬言要杀人,不确定你是否会继续行凶,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带着凶器,于是将你打到不能行动,以确保自己和顾舟先生安全,事后还让助理把你送到医院,连你医药费都是们垫付。”
“另外,小区有完备监控系统,事发别墅门前也有,究竟们说谁真谁假,警察看就知道。”傅沉站起身来,“请你清楚,杀人未遂和强¨*未遂也是会被判刑,你有力气在这里诋毁,不如尽早想想该怎请律师为自己辩护。”
*
沉稍微放松下来,他已经完全睡不着,索性洗漱过后出去晨跑几圈,想着顾舟肯定会睡到中午,便也没准备早饭,自己找地方吃点。
等到早上八点,他第时间让助理把任轩从医院拎出来,强行带去警局。
任轩张俊脸已经被他揍得面目全非,缠着纱布,肿得像个猪头,牙掉两颗,说话有点漏风,吐字都吐不清楚。
他看到警察,居然还来出恶人先告状,把鼻涕把泪,哭天喊地地指责傅沉打他。
傅沉冷眼看着他,懒得进行任何辩驳,只低头摆弄手机,给顾舟发消息说自己在警察这里做笔录,叫他如果醒得早,自己先找点吃。
顾舟觉睡到快中午,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眼,已经十点。
虽然他料定自己回去之前顾舟不会醒,但还是以防万。
他有些不耐烦地等待任轩嚎完,冷冷地看他眼:“你说完吗?”
任轩被他眼神扎,整个人就是抖,因肿胀而眯缝起来眼睛都睁大些,他咽口唾沫:“你……你要干什?”
“这里是公安局,还能干什?”傅沉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仿佛多看秒都要增加他再次伤人冲动,“你说完,那轮到。”
他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任先生,必须要纠正你几个错误——第,你和顾舟先生已于10月21日分手,也就是五天以前,而和顾舟是在10月22日通过婚介公司相识,有人证物证,随时可以配合警方调查。顾舟先生不存在任何出轨行为,请你搞清楚,你们已经分手,你只是他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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