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连续吹
第五根后，傅沉终于不演，这次他十分熟练地把气球折成狗，头、尾、四肢、耳朵都清晰可见。
“这次终于对，”傅沉嘴上还在为自己找补，“从昨晚折到现在，这是唯
成功
个。”
“你接着装，”顾舟已经不为所动，他吹得肺都感觉不到疼，“傅总为让
多吹几个气球，真是煞费苦心。”
傅沉很想接着装，可惜表情没绷住，嘴角很浅地抬下：“都知道在装，你怎
还这配合？”
“没办法，”顾舟钻进被子，在床上躺下来，“谁让是你男朋友呢，当然得宠着你点。”
傅沉眉头紧锁，表情严肃，把气球调整几个角度，试图让对方看得更明白点，结果非但没让顾舟看明白，“狗”还站不住，放就歪倒。
傅总终于觉得自己气球狗质量不佳，把它放在边，又抽出根没吹气球给顾舟：“重新做。”
顾舟：“……哦。”
他发现他已经开始习惯傅沉套路，比如现在，他大致看清对方目，又不太好戳穿，只能继续配合他表演。
顾舟吹第二根气球，傅沉再次尝试折成小狗，失败。
他时间忘记挣扎，就这安静坐会儿，任由对方抱着，随后无奈笑起来：“疼是吧，怎感觉你比还难受？”
傅沉身体顿，如梦方醒般松开他：“抱歉。”
顾舟没说什，也没怪他冒犯，毕竟他们现在貌似还是恋人关系，他又咳两声，把吹好气球递给他。
傅沉调整好情绪，将气球封口，然后真开始编气球。
顾舟看着他把那气球折来折去，内心充满疑惑，他本以为对方要给他表演下“在做出成品前你看不出是什，成品出你就会感到惊艳”，耐心在旁边等着，结果等半天，根本没等到什惊艳成品。
傅沉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猛地抬起头来，脸上表情很快从惊讶转为惊喜：“顾先生意思是，能转正吗？”
“看你表现，”顾舟冲他伸手，“你要是继续喊‘顾先生’话，可能会有些困难——不送？”
“送你，”傅沉立刻把那只气球
傅沉面子有点挂不住，他抿抿唇，为自己辩解道：“昨晚刚跟着网上教程学，可能还不太熟练……抱歉，再吹次。”
顾舟神色如常，继续配合吹第三根，傅沉……失败。
“再来次吧，这次肯定行。”
“再……保证是最后次。”
“……”
终于他忍不住道：“你到底在折什？”
傅沉把折好气球放在他面前，沉默会儿：“不像吗？”
顾舟认真打量着那个造型别致气球，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某种动物：“像什？王八？”
“……这明明是狗，”傅沉把气球立在掌心，“不像？”
顾舟呆住，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眼睛出问题，还是对方脑子出问题，他指着那个所谓气球小狗：“这……狗？哪是头，哪是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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