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昏睡天,直也没下床,身体都有点躺僵,在护士搀扶下起身,谁料这动就牵连伤处,在疼痛刺激下,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结果咳反而更疼,越疼越想咳,顾舟切身体验把什叫“撕心裂肺”,咳得差点上不来气,胸腔震动引得手术地方剧痛,让他感觉身体快要被撕开。
护士居然还在旁边笑:“很好,就是这样,多咳咳才好得快,你这个病人很自觉嘛。”
顾舟:“……”
刚才还在坚持说自己不需要止疼泵顾先生立刻体会到什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甚至开始怀疑傅总找来护士是不是也和他样,喜欢挖坑给他跳。
顾舟皱皱眉,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会觉得手表熟悉,是这些天看到它次数太多,在脑子里留下印象,又或者是因为所谓“海马效应”。
他正在试图想起点什,忽然听到病房门打开声音,扭头,看到是护士。
“你醒呀,”护士走到他跟前,“你家傅总让照看你下,刚去给你取药——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顾舟放下手表,“能帮拔管吗?”
护士点头。
顾四周,病房里片安静,没有其他人在,随即他偏头,看到枕边放着件眼熟东西。
傅沉手表。
这已经是傅总第三次“忘带”手表,不过这次目显然和前两次不同,顾舟视线微顿,发现手表
他瞬间明白对方意思,把手机拿起,果然看到傅沉在二十分钟以前给他发消息:【临时回趟公司,有几个重要文件需要签字,十二点前肯定回来,会给你带饭,你要是醒,先自己待会儿】
顾舟挑眉。
但他逞强话都已经说出去,又不好收回来,只能继续“自觉”地咳好半天,疼出脑门冷汗,直到身体彻底适应这种疼,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顾舟坐在床边,把胳膊撑在自己腿上,这通咳嗽搞得他浑身发抖,好不容易停下来,开始大口喘气。
“还好吗?”护士轻轻拍拍他背,“慢点,深呼吸。”
“还有这个,”顾舟又指指挂在胳膊上止疼泵,“也拿走吧。”
护士看眼里面药量,有点惊讶地问:“你次都没用吗?”
“没有。”
护士笑道:“还挺能忍,那你定恢复得很快。”
顾舟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意思,护士给他拔管,又处理好伤口,他也没太大感觉,直到对方让他坐起来。
看起来这次傅总向他表达是“手表押在你这,人跑不,很快就回”。
他看眼时间,现在是十点,距离傅沉约定时间还有近个小时。
他放下手机,将那块腕表放在手里把玩,冰冷金属很快被他体温捂热,他看着表盘上划痕,指尖在上面轻轻擦过,不知道为什,心里突然产生奇怪感觉。
这块表……似乎有点熟悉。
他好像见过它没有划痕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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