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不是那个意思。”
唐木田挥动双手，好不容易挤
“取消？为什
？”
“据说是他们公司转为生产自有化
。”
“是吗？”田村转而问旁边
江原，“你是营业部负责人对吧？”
江原挺直身子说：“是，对方突然改变方针，们虽然很惊讶，但他们坚称事情已经定下来，单方面取消交易。”
“哦。”
“是组长迫田，请多关照。”
田村仔细审视着对方递过来名片，然后有点随意地应
声：“拜托啦。”
这里是开内部会议时用小房间。第二营业部江原也跟他交换名片，并请他落座。殿村、津野和唐木田这些部长级人物也走进来，狭小房间里下就装满人。
“那先从财务报表开始看吧。能把第三期拿给吗？”
这个男人很难捉摸。他语气轻浮，表情却是不折不扣神经质。从迫田手上接过资料，田村先大致看遍。
那就是糊弄人。”沟口打断他话，“只要是人，就难免犯错。人有错觉，也有错手。所谓熟练工，仅仅意味着在个地方工作很长时间。那种人在制造现场已经算是化石，他们不可能比得过机械。”
然后，沟口发表通关于工厂运营长篇大论。
大企业里全自动化工厂精密制造中包含理想与佃制作所工厂运营理念格格不入。
“算，说这多您可能也理解不。”
沟口说完打个手势，抱着写字夹板测试员各自散开去做测试。
田村目不转睛地看着试算表上赤字额，挠挠下巴。“不知道你们是什时候与京浜机械终止交易，不过直到现在还每月赤字，未免太糟糕吧？而且还是经营赤字。”
他用指尖逐个点着每月盈亏数字，边点边问江原。他看得虽然粗略，不过该看地方倒是点都没漏掉。
在对方质问下，江原无言以对，此时唐木田替他解释道：“毕竟对方是大客户。”
“你这是什意思？因为开口子太大，所以赤字在所难免吗？”
田村抬起头，语气有些愠怒。
“经营赤字啊。”
他说第句话就让佃制作所出席者表情紧绷。
“为什会出现赤字呢，呃——迫田先生？”
田村先看眼摆在桌上名片，点迫田名字。
“那是因为们主要客户京浜机械取消订单。”
帝国重工评估项目范围极广，包含加工材料采购，各个样品工序管理，以及生产计划，等等。通过这些评估后才能正式进入产品品质测试。可以说这项测试并非简单考察产品性能，而是直接考量工厂生产态度。
只是现在，山崎已经忍不住对测试前景感到灰心。
沟口理想中工厂，跟这间样品工厂理念相去甚远。
他刚才说大通只适用于大工厂工程管理理论，那他会如何评估这间从思想上就截然不同工厂呢？
当中横亘着难以填平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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