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寺眉毛下子挑得老高。
“辞以后怎办?”
将双肘撑在桌上,身体往前倾。
“小野寺。”
“啊?”
“怎?你看起来没有精神,还没打吗?这次货很棒哦,丢进水里还会发出滋滋声音……”
“小野寺。”
“什事?”
“有话跟你说,你坐下。”
“怎?”
那天晚上,小野寺没有回来。
整晚都坐在餐桌旁椅子上发呆。
窗外变亮。
道光线射进来。
空气里灰尘静静地漂浮在光线中。
闭上眼睛,紧咬双唇。
“她过世吗?”
“是,她让父母脸都丢光,就这样死。”
电话挂断。
将听筒放回到电话上。无法动弹。
回到自己房间,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记事本。翻开通讯薄,再回到电话旁。边看着澄子老家电话号码边拨号。
电话大约响四声后,有人来接。
“喂!”
个中年女人声音,觉得很耳熟。
“请问是齐藤家吗?”
“你有没有想去过考厨师执照?”
“厨师?”
“这样们两个就可以开间小餐馆,负责招待客人。当然也会去考厨师执照,也做料理。这样来,不仅可以赚钱,还可以做长久生意,怎样?很不错主意吧?”
小野寺转向旁边
小野寺哼哼鼻子,在对面椅子上坐下,他看眼就垂下眼睛。
“干嘛这严肃表情?”
“想辞职。”
“辞什?”
“工作啊,土耳其浴女郎。”
有多少年没看过早上太阳?身体干巴巴,神经紧绷,没有食欲也睡不着。知道只要来上针就可以轻松快活,但是无法再将杀死绫乃冰毒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也可能是为对赤木说谎感到内疚。
上午十点多,公寓门开,小野寺哼着歌出现。
小野寺看见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怎起来?还早不是吗?”
小野寺在水槽那里漱口,把咳出来痰吐在排水口,又用毛巾擦擦嘴。
她明明和约好要写信,但只寄封搬家通知给,连通电话也没有。明明还不到半年,竟连绫乃脸都想不起来。
跌坐在地上。
哭泣。
等哭干泪水后,环顾房间凌乱床、脱地内衣,还有飘散在空气中若有似无们体液味道、冰箱里安非他命。到明天又要到店里去和十个以上男人交易肉体,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房间,觉醒来就注射冰毒,然后和小野寺做爱,再去店里接客。周而复始。完全体会不到工作充实感,每天只是身心耗损。
在这种鬼地方到底过什日子。
“是。”
“是澄子小姐初中同学,叫川尻,澄子小姐在家吗?”
“你找她有什事?”
“那个……听说要开同学会,所以要通知她。”
“澄子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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