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头痛消失。好像启动某个开关,脑海中云霭突然消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恢复往日自己。
再度深呼吸。
确从藤堂草钱包里拿钱,但问题是没有放进自己口袋,而是为袒护龙洋。身为教师,这种行为或许很肤浅,但并不是做什逆天勃理事。至于礼品部失窃事件,根本是无辜。只要能够证明这点,大家就会谅解所采取行动。没有做任何遭人唾弃行为。
首先,要证明礼品店失窃事件中,是清白。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人可以证明清白。
杯咖啡。用冷开水吃下两颗头痛药。店内播放着流行民歌,克音乐也令感到刺耳,头痛仍然不见好转。又吃两颗头痛药,和着咖啡吞下去。
不会儿,心胀开始剧烈跳动,不停加速,仿佛已经不是心胀。无法继续坐下去,只喝半杯咖啡,就冲出咖啡店。
抱着皮包,大步走着,路上行人无不讶异地看着。肩膀不知道撞倒什东西,晃下,不以为然地继续往前走。
“妈,走路不长眼睛吗?”
背后传来男人怒骂声。没有回头。
感到身体内慢慢涌起力气。咬紧牙关,迈步走向博多车站。
修学旅行前天,曾经造访龙洋家。他父亲是渔夫,但在喝酒时候被卷入纷争,左眼遭刺,导致失明,无法继续跑船。他在朋友炼铁厂帮忙段时间,但持续不到年。之后,他整天游手好闲,借酒浇愁,有天晚上出门后就没有再回家。星期后,他尸体在筑后川被人发现。这件事在当地引起轩然大波,很长段时间成为街头巷尾热议话题。当时只有十五岁,在学校也和其他同学起发挥想象力,讨论这件事,记得警方最终判定他为z.sha。他遗孀也经历数次再婚和离婚。这是母亲和邻居在聊八卦时被听到。目前,她个女人抚养着长子洋和长女。听说,长女是第三次结婚男人所带来拖油瓶,和洋没有血缘关系。当然,这也只是传闻而已。
龙洋家住在大川市内老旧住宅密集区域,矮小木造平房整体看起来黑漆漆,镶着磨砂玻璃拉门上吊着盏长明
来到西大桥。架设在那珂川上西大桥呈现平缓弧度,走过全长百米左右四大桥,就来到日本屈指可数娱乐场所中洲。对岸密密麻麻霓虹灯令人想起贴在抢上单海报。
在桥正中央停下脚步,呼吸急促,胸口渗着汗水。把皮包放在桥栏杆上,凝望着那珂川流水。年轻情侣坐在船上,神情愉悦地笑着。
不如死算。
阵寒意袭来。缩起肩膀,握紧拳头,身体不停发抖。用力深呼吸,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深深呼吸,睁开眼睛,再慢慢吐气。
死太不值得。不值得为这种事而死。次次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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