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同天出生,原
“你们要宰?”被吓破胆伊齐多尔问道。
“你为什不工作?你靠什为生?你每天都在干些什?”
伊齐多尔感到自己手心在出汗。他开始结巴起来。
“本想进修道院,可他们不接受。帮姐姐和姐夫干家务。劈柴,带孩子。将来或许多少能领到点抚恤金。”
“那得有病残证明。”抽烟那位嘟哝道,“你常往哪里寄信?莫非是寄往自由欧洲?”
在客厅兼餐厅房间里,桌旁坐着两个穿浅色风衣戴礼帽男子。他们关注是有关那些寄出信件事。
“你常给谁写信?”男子中个问,同时点燃香烟。
“哦,给些旅游公司。”
“这事散发着股间谍活动臭气。”
“跟间谍活动能有什关系?上帝保佑,您知道,刚见到汽车时候,还以为孩子们出什事……”
有回,伊齐多尔带着打信去邮局,穿闪光罩褂邮局女职员猝然将脑袋伸出小窗口,说道:
“局长对你非常满意。他说过,你是们最好顾客。”
伊齐多尔下愣住,手里握着复写笔停在索赔单上方。
“怎会呢?毕竟给邮局造成损失。不过做切都是合法,没干坏事……”
“唉呀,伊齐多尔,你什也不明白。”椅子移动喀嚓声响起,那妇女半身探出小窗口,“邮局在你身上还有赚头呢。所以局长才会为像你这样个人恰好就出现在们分局工作区而庆幸。你知道,各国之间协议是这样,每丢失封国际信件,两国邮局分别各赔偿半。们支付给你兹罗提,而他们用马克支付。们再按国家汇率给你换算那些马克,切都符合规章。们赚,你也赚。说实在,谁也没有损失。怎样,难道你会不满意?”
“只给各个小汽车公司或旅游公司寄信……”
“是什使你和乌克莱雅妻子联系在起?”
过片刻伊齐多尔才明白,他们是为鲁塔来。
“可以说,所有切;也可以说,什也没有把们联系在起。”
“别在们面前卖弄哲学。”
两个男子交换下眼色。抽烟那个恶意地望着伊齐多尔。
“你要这许多花花绿绿广告单干什?”第二个猝不及防地问。
“对世界感兴趣。”
“对世界感兴趣……你干嘛要对世界感兴趣?你可知道,从事间谍活动会有什样下场?”
那男子在脖颈上做个快速动作。
伊齐多尔疑惑地点点头。
“满意。”
女职员从小窗口退回去。她从伊齐多尔手中拿走赔偿单,开始机械地在索赔单上盖邮戳。
伊齐多尔回家时候,屋子前面停着辆黑色汽车。米霞已经在门边等他。她面色灰暗,动不动。伊齐多尔当即就明白,发生可怕事。
“这些先生是来找你。”米霞用死板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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