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边呜咽着说道,因为她在家里看到她哥哥们做过无数次这样动作。
"不许出声!"阿加莎嬷嬷转身冲着她责骂道,"你们该由谁来负责对来说完全无关紧要。你们全都迟到,所以你们都得受罚。每人六下。"她单调而又幸灾乐祸地宣布这个判决。
梅吉心惊胆战地望着鲍勃那动不动地伸出手,看见长藤条以她两眼都跟不上速度,唿哨着抽打下来,"啪"声打在他那又软又嫩掌心上,立刻就冒出道紫痕;第二下打在手指和掌心连接处,这地方更加敏感,最后下打在手指尖上,十指连心,除嘴唇以外就数这里最敏感。阿加莎嬷嬷拿藤条抽人是百发百中。在她依次去打杰克以前,又在鲍勃另只手上抽三下。鲍勃脸色煞白,可是他既没哭出声来,也没动动。轮到他弟弟们时,他们也是如此,甚至连沉静、纤弱斯图尔特也不例外。
当梅吉看见藤条举到她手上时候,她不自主闭上眼睛,所以没有看见那藤条下落。可是,爆裂、灼烫、炮烙般疼痛从她皮肉直透筋骨。在疼痛蔓延到前臂时,第二下打下来,当疼痛达到她肩膀时,打在指尖上最后下顺着原路彻骨而来,像是直接抽打在她心上,她牙龈紧咬着下唇,几乎都咬进肉里去,羞惭和自尊使她不愿哭出声来;对这种做法不平和愤恨使她敢于睁开眼睛望着阿加莎嬷嬷,这次教训在给她留下刻骨铭心印象,尽管她并不真正明阿加莎嬷嬷教训她实质。
在吃午饭时候,她手上疼病才渐渐地完全消失。整个上午,梅吉都是在恐惧和昏昏然状态中度过,对周围切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她坐在小班教室后排张双人课桌旁,但直到在操场个冷僻角落里缩在鲍勃和杰克身后伤心地吃完那顿午饭之前,她甚至连是谁和她同坐在张课桌上都没注意到。她只是在鲍勃严厉催促和劝慰之下,才把菲做醋栗果酱三明治吃下去。
当下课钟声敲响,梅吉站在队伍里时候,她眼睛终于始能看清楚周围事物。受藤条抽打耻辱和痛楚依然十分强烈,但她却昂首挺胸,对她旁边小姑娘们推来搡去和窃窃私语装作没有看见。
阿加莎嬷嬷手执藤条站在前面,德克兰嬷嬷在队伍后面三回踱着步,凯瑟琳嬷嬷坐在小班教室刚进门处钢琴旁,开始以强重音四分之二拍弹起《前进,基督战士》。恰当地讲,这是支新教徒圣歌,但是战争使各国守教信仰相互渗透。凯瑟琳嬷嬷颇为自豪地感到,这些可爱孩子就像小士兵样踏着乐曲节拍迈步前进。
在这三位嬷嬷中,德克兰嬷嬷和阿加莎嬷嬷如出辙,只不过年轻15年而已,而凯瑟琳嬷嬷则仍然保持着淡淡尘世之情。她仅有五十多岁,当然,是爱尔兰人,她热情之花还没有完全凋谢:她仍然能感到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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