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话使他痛苦，他还是笑
笑，因为她是在无意中说着与菲所说过
同样话。
"梅吉，有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所希望那样，这
点你应该明白才是。人家总是教
们克利里家人，要为所有人利益而出力，决不能首先为们自己着想。可是不同意，想，们应该能够首先为们自己着想。想走，因为17岁，到自己谋生活时候。可是爸说不行，为全家人利益，需要留在家里。而且，因为还不到21岁，所以得按爸说那样做。"
梅吉认真地点点头，试图理清弗兰克对她所作解释头绪。
"哦，梅吉，认真地考虑很长时间。是要走，这是肯定无疑。知道，你和妈妈会想念。可是鲍勃很快就长大。爸和弟弟们是点儿也不会想。爸感兴趣不过是挣回来钱。"
"那你还喜欢们吗？弗兰克？"
后下以前，他觉察到那圆木差不多就要断。在那木头向肉垮落下去时候，他落到旁地上，微笑着，然而这并不是快乐微笑。
他转过身去，拿起把新斧子，这时他看见他妹妹穿着整洁睡衣耐心地坐在边，会儿解开扣子，会儿扣上扣子。更为新奇是看见她头发并不像往常样用手帕扎着，而是成团团短小卷发，不过他断定男童发型对她来说是适合，希望她能保持这种发型。他向她走过去，蹲下来，斧子横在膝头上。
"你这个小蠢货，你是怎
出来？"
"斯图睡着以后，就从窗口抓出来。"
"你要不注意话，那你就会变成象男孩儿样调皮丫头。"
他转身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搂着，抚摸着她，痛苦中掺杂着高兴，但更多是伤心、悲苦和渴望。"哦，梅吉！对你和妈妈爱比他们全都加在起还多！天啊，为什你不大点儿，使可以和你谈谈呢？也许你这小反而更好吧，也许更好些……"
他突然放开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他头靠着圆木，前后摇晃着，他喉咙和嘴在抽搐着。接着，他望着她说，"梅吉，你再大点儿，就会更懂。"
"求你别走，弗兰克。"她重复道。
他笑，笑得象是在呜咽："哦，梅吉！难道你听到什吗？哦，那没什大不。主要是今天晚上你看见事对
"不在乎。和男孩儿玩总比自个儿个人玩好呀。"
"想是吧。"他背靠着根圆木坐下来，疲倦地把头转向她。"怎回事儿，梅吉？"
"弗兰克，你不会真走，对吗？"她把那指甲盖咬得不象样双手放在他大腿上，急切地抬头望着他。她张着嘴，因为不想让眼泪流下来，鼻已经堵死，不能顺畅地呼吸。
"也许要走，梅吉。"他温和地说道。
"哦，弗兰克，你不能走，妈和需要你！说实话，没有你不知道们该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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