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就好象他随时会从眼前消失似。弗兰克不紧不忙地吃完饭,到能走时候,就说声"对不起"离桌而去。片刻之后,他们就听见从柴堆那边传来斧子沉闷砰砰声。弗兰克正在劈着那些帕迪带回家存着过冬用、燃烧缓慢硬圆木。
在大家都以为梅吉已经上床时候,她悄悄地抓出卧室窗户,偷偷摸摸地来到柴堆。这个地方对保持整座屋子勃勃生气是非常重要:大约有千平方英尺地面满满腾腾地铺着厚层木片和树皮,边是高大圆木垛,那里是还没有劈小木头;另边是劈得大小适合于火炉炉膛整整齐齐木柴,堆在那里象是堵拼花墙。在这片空场中央有三个根须犹在树墩,那是劈不同木柴时用。
弗兰克并没有在墩子上劈柴,他正在对付根粗大按本圆材,把它劈小以便可以放到最低、最宽墩子上去。这根躺在地上圆木直径有两英尺,两头钉着大铁钉,使它不能移动;弗兰克叉开腿站在上面,正在把脚下圆木劈为二。斧子在嗖嗖地飞舞着,斧柄地他那滑溜掌心里上下滑动着,发出嚓嚓响声。只见那斧子忽而被光闪闪地举过头顶,忽而银光闪,直落而下,在其硬如铁木质上砍出个楔形口子,就像劈松木或落叶木那样轻而易举。劈下来木片四处乱飞,汗水像小泉似地在弗兰克光着胸前和背后流沿着;他把手绢缠在额头上防止汗水迷住他眼睛。站在木头上往下劈是个危险活儿;错节奏或劈偏,就可能把只脚砍下去。他手腕上戴着皮腕带,吸收着从胳膊上流下来汗水,可是他那灵巧双手却没戴手套,轻巧地抓着斧把,表现出精湛掌握方向技能。
梅吉在他扔在边衬衣和汗衫旁边蹲下来,满怀敬畏地看着。旁边放着三把备用斧子,因为即使用最锋利斧子来劈桉木,用不多少时间,也会变钝。她抓住把斧子柄,将斧子拉到膝盖上,希望自己也能像弗兰克那样劈木头。斧子沉得厉害,她几乎举不动。殖民地用斧子是单刃,锋利得吹发可过,这是因为劈按本用双刃斧太轻。斧背有寸厚,十分沉重,斧把从中穿过,用外加斜木片楔牢。松垮斧子头使起来会脱落,像重磅炮弹似地凌空飞起,能致人以死命。在越来越昏黄光线中,弗兰克几乎是本能般地劈着柴。梅吉以长期练就本领不费力气地躲避着飞来木片,耐心地等待着他去发现她。圆木已经劈开半,他喘着气,转身到另头,接着,他又抡起斧头,开始劈另头。为省损失木料和加快进度,那劈缝又深又窄;在他劈到圆木中心时,斧子头完全砍进去,大块大块楔形木头在离他身体越来越近地方飞起来。他全然不顾,劈得反而更快。突然,轰声那圆木断开,就在这个时候,他轻巧自如地跳到空中,因为在斧子砍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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