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人传给她。"
"废话!"帕迪轻蔑地说道。他步履沉重地走下后台阶,几分钟之后,他门听到他那花毛马蹄声在路上得得响起。菲叹门气,筹莫展地望着弗兰克。
"哦,想,要是他不进大狱话,就算咱们走运。弗兰克,你最好把小子们都带进去,今天不上学。"
菲把孩子们头逐个仔仔细细地检查遍,然后又检查下弗兰克头,又叫他照样检查她头发。没有证据说明其他人传上可怜梅吉头上那种玩艺儿,可是菲不想碰运气。当洗衣用大铜盆里水烧开时,弗兰克取下挂着洗碟盆,倒进半热水,半凉水。然后他走出门,到棚屋取来听没启口五加仑装煤油,又从洗衣房拿来条碱性肥皂,就开始从鲍勃身上干起来。每个人脑袋都先在盆里浸浸,倒上几杯煤油,并在又湿又油腻乱糟糟头发上涂满肥皂。煤油和碱性肥皂起作用,孩子们连哭带嚎,把眼睛都揉红;他们抓挠着又红又痛头皮,狠狠地威胁着要向所有达戈人报复。
菲走到针线篮那儿,从里面拿出把大剪子。他回到梅吉身边。尽管已经过个多钟头,但梅吉还坐在凳子上,没敢动窝。菲手拿剪子站在凳子边上,注视着那飘垂着美丽头发。接着,她动手剪起来——咔嚓!咔嚓!——直到所有长卷发闪着亮光蓬乱地堆在地板上,梅吉那雪白头皮深块、浅块地从头上露出来。这时,她眼中间动着疑惑光芒转向弗兰克。
"得把头发都剪光吗?"她嘴唇绷得紧紧地问道。
弗兰克伸出只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哦,妈,不定非得这样吧?要是用煤油好好浸浸也就可以。别剪光吧!"
于是梅吉被带到案桌旁边,她端着盆,他们往她头上杯杯地倒着煤油,用那有腐蚀性肥皂在她剩下头发上搓洗着。在他们终于觉得满意时候,她那为防止皂碱流进去而紧紧闭着眼睛几字什也看不见。她脸上和头皮上起满排排小疮。弗兰克把掉在地上卷发扫到张纸上,扔进铜火炉里。然后把扫帚杵进盘煤油中。他和菲也把自己头发洗,碱皂烧灼在皮肤上使他们喘不过气来。接着弗兰克拿出个桶,用洗羊药水刷洗厨房地板。
当厨房像个医院似地消过毒以后,他们来到卧室里,揭起每张床上被单和毯子。这天剩下时间就花在煮、柠和晒晾家里单子上。褥垫和枕头都挂在后栅栏上,用煤油喷过;起居室里小地毯也彻底拍打遍。所有男孩都被叫来帮忙,唯独免梅吉,因为她脸都丢光。那慢慢地走去,躲到谷仓背后,哭着。擦洗、灼热感和水疤使她头皮直跳。她羞愧难当,在弗兰克来找她时候都不敢看他眼,他也没法把她劝回屋里去。
最后,他不得不使出蛮劲,连拖带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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