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彻平父母吧。不知道是不是被麻美气场压倒,他们点点头便离开,留下新郎新娘在房内。
国政用侧眼观察下这对颔首擦肩而过男女。彻平他爸用白色手帕擦掉额头上汗,他母亲则满脸绽放着喜悦笑容。好像哪家情况都样,老公烂摊子是老婆收拾。而被老婆催促着跟儿子举白旗休战,似乎也并不是很久以前事。
彻平牵起麻美手,感谢她说服自己父亲。看到国政他们后,他又走过来。
“师父!有田大爷!”
彻平穿着白色晨礼服,就像是夜总会新来乐手。
听到有人喊自己,国政转过身,看到穿着黑留袖清子。她把头发盘起来,还化妆,挺直背朝自己走过来。
“源二郎,好久不见啊。”
“嗯,你看上去精神不错啊。”
“托您福,家这位让您多操心。”
“哪有哪有,倒是你,带孩子很辛苦吧。”
,你就不能想象成这是太阳从新生嫩绿中伸出脸啊。”
原来如此,所以才如此耀眼啊。既然连新娘都觉得出席老头染绿色没问题,那也轮不到国政来说话。
国政默默地抬起头看向伸展到水面上樱花拱枝。
阳光穿过薄薄花瓣,温柔地洒下来。春天竟然会是如此美丽而平静。
他们把船拴好,沿着水路上岸走小会儿。在国政眼中,那些擦肩而过路人似乎都很高兴。但沉浸在喜悦之中其实是他自己。
国政把清子介绍给彻平和麻美认识,说番“恭喜你啊”“谢谢”之类客套话。
“麻美真靓啊,还以为是哪儿女演员呢!”
听到源二郎赞美,麻美也跟着回道:“哎呀呀,堀老您还不是像黑道老大?”
国政心想,哪里会有什头上长几根绿毛
这是要说话吧。国政怒火中烧,走向彻平等候室。清子和源二郎开心地聊着跟在其后。
新郎等候室不知为何熙熙攘攘。从门口往里瞅,麻美正对着对没见过中年男女宣誓。
麻美穿着套没有蕾丝至简婚纱,没有戴头纱,颈部扎起来头发那儿插着根细工花簪,小花做得就像皮球。左耳上面也插着朵差不多花,仿佛是珍珠花在微微摇晃样。
看到彻平满怀心血作品,国政不禁感叹,跟麻美好搭啊。还有,麻美美啊,该怎形容呢,跟反射着阳光源二郎头顶截然不同,就像是有光从她身体内部发出来。
“请你们务必好好守护彻平。”麻美边说边把头深深低下去。细工花簪像澈亮星星般在她发鬓流动着光彩。
“喂,源,看到你心爱徒弟盛装出席样子,你可千万别哭啊。”
“嗯,倒是你,媒人那套话都背吗?”
被源二郎这提醒,国政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又嘟囔着昨晚拼命记下来句子。
Y宾馆外墙覆盖着爬山虎,小巧雅致。彻平和麻美亲戚朋友们站在大厅里说说笑笑。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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