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麻烦死。”
“要成为不起细工花簪匠人!”年轻彻平绽放着耀眼光芒,“然后……能和麻美结婚就好。”
“小平平你真讨厌。”麻美双颊泛红,“想把堀大爷头发染成彩虹颜色。”
再染得比现在更奇怪怎办。国政往自己酒杯里倒酒。
“师父、有田大爷,吃完饭准备和麻美起去浅草参拜,要起去吗?”
源二郎拥有太多让国政羡慕东西。作为细工花簪匠人手艺、客人们、有点蠢但很忠心徒弟,就连仰慕他麻美也是。上年纪后,源二郎周围反而聚集群人。国政能够赢过源二郎,也就只有发量。
在国政看来,源二郎能这折磨自己发根,就像是在说“头发变薄就变薄,无所谓”样,他根本不紧张自己头发。国政觉得,这就像是对除拥有头浓密银色头发之外什都没有自己讽刺。他知道这是被害妄想症,但他还是为此焦躁不安。
源二郎他们根本不知道国政还有这样烦恼。他们用烫好酒干杯,吃起年节菜和年糕汤。国政做叉烧也获得致好评。
“听说这是有田大爷闺女做。”
“嗯,味道不错。”
时不知道说什。
“早啊,政,今年也请多关照。”源二郎爽朗地笑笑,稍微整整敞开浴衣,在国政旁边坐下。
都说神清气爽迎新年,源二郎却好像点要改变装扮想法都没有。浴衣下面搭个骆驼图案腰带。更过是,他大清早就心念着酒。“喂,彻平,给烫壶酒。”
国政实在没有勇气直视源二郎那如同脸色难看火蜥蜴般头发。他有意无意避开源二郎视线,小声问道:“你到底为什要染成这个颜色啊?”
“为什?偶尔换换颜色才有意思吧。”
源二郎像是被彻平提议吸引。“这样啊,政,你想去吗?”
“就算。”
正月浅草寺去也只会累。
“停不下筷子啊!”
装着叉烧盘子在源二郎、彻平和麻美三人之间来回传。
“才刚开始吃饭和叉烧啊……”被麻美抢走叉烧源二郎边咀嚼着鸡蛋卷边说,“既然这难得,大家不妨来说说自己新年抱负?”
国政不停地夹小鳀鱼干,心不在焉地应道:“你跟只剩下死吧。”
“练练你腰吧。”源二郎脸“你说什丧气话”表情,“那样说不定还能再混出个什来呢。”
你是信号机啊,国政连声叹气。彻平把年糕汤端过来,貌似他想法和国政并不相同。
“麻美这次染得也很帅哎。就像是动画里坏长官。”
你师父像动画你高兴啊,国政刚想要驳回去,看看彻平,还真是乐乐呵呵。
“堀大爷头发很顺很好染哦。”就连美容师麻美也直盯着源二郎头,好像对自己作品很满意。
“这样发根不会越来越脆弱,净长出些没有弹性头发吗?”国政忍不住摆起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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