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对《心》感想吗?!”西冈发言似乎又次触怒荒木,“你到底为什进出版社啊?”
“谁知道呀,被录用呗,有什办法,”西冈煞有介事地交叉起双臂继续说道,“本来吧,都打算要z.sha,正常人谁会写那长篇累牍遗书呢?收到用包裹寄来遗书,任谁都会吓得不轻吧。”
“不对,记得遗书不是用包裹寄,而是先用八开大小和纸包好,并涂上浆糊封口,尺寸恰能揣进怀里,最后用挂号信寄出。”
马缔边说边打心底觉得奇怪。细细想来,小说中老师遗书确实洋洋洒洒,那个厚度不是能用日本纸包住,也没法揣进怀里。
“那年是谁在负责录用新人啊?真是!”
这份自信究竟源于何处呢?就算香具矢真多看西冈几眼,也仅仅是因为他不断搭话缘故。马缔倒觉得,碍于他客人身份,香具矢才极力掩饰着窘迫表情,尽量回应西冈对她名字问长问短。
不过,西冈身着时髦西装,外表潇洒又善于交际,看着他,马缔不禁又觉得,女孩子确会喜欢像西冈这样人吧,内心动摇起来。与其和这样衣着土里土气、性格懦弱而且没什存在感人交往,还不如去抚摸可爱阿虎呢。马缔暗暗揣度起香具矢想法,径自陷入悲伤。对尚未习惯恋爱马缔而言,像西冈那样对自身魅力深信不疑境界,终究无法企及。
“西冈,你干脆搬去马缔住寄宿公寓好。”
松本老师笑容满面地提议。
“什,要搬到信玄庄?”
起来。
“不会吧!又不能报销,钱包可受不,”西冈提出异议,“和‘七宝园’轮着吃怎样?”
漫步在夜晚街道上,四人影子拖得老长。原以为是月光勾勒出影子,马缔抬头仰望夜空,却不见那个明亮天体,只有低垂灰云在街灯映照下反射出淡淡光。
被荒木晾在边西冈与马缔并肩而行,若有所思地长叹口气。
“呀,觉得自己挺可怕。”
虽然荒木忿忿不平,可是马缔并不认为西冈是个无可救药同事。尽管不擅长需要耐性工作
“是早云庄。”
西冈也不理会在旁小声订正马缔,继续回答:
“才不要搬去破旧寄宿公寓呢。”
“真遗憾。还想天赐良机,这回能让漱石名作《心》在现代复苏呢。”
“《心》?”西冈歪着头边走边想,“啊,国语教科书上那篇小说呀。那封遗书又臭又长,真是笑掉大牙!”
“为什?”
“香具矢不是直盯着看吗?啊,总遇到这种情况。虽然对不起马缔,不过,谁叫魅力无穷到连自己都心生畏惧呢。原谅吧!”
走在前面荒木回过头,带着半佩服半愕然表情说:
“你还真是个乐天派啊。”
马缔也对西冈这番话略感惊讶。原以为西冈在开玩笑,而从旁打量,却发现他脸上挂着洋洋自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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