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三更,在柴房等你,可别忘!’确确是这几句话,是听得清清楚楚。”万震山怒道:“那小*妇又怎说?”万圭道:“她……她说道:‘没好死,狗胆子这大,连命也不要!’”
戚芳在窗外只听得心乱如麻:“他……他二人口口声声地骂*妇,怎……怎能如此地冤枉人家?三哥,是片为你之心,要夺回解药,治你之伤。你却这般辱,可还有良心没有?”
只听万圭续道:“……听他们这说,心头火起,恨不得拔剑上前将二人杀。只是没带剑,又是伤后没力,不能跟他们明争,当即赶回房去,免得那贼*妇回房时不见到,起疑心。*夫*妇以后再说什,就没再听见。”万震山道:“哼,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门都是无耻之辈。咱们先去取剑谱,再在柴房外守候。捉*捉双,叫这对狗男女死而无怨!”万圭道:“那*妇恋*情热,等不到三更天,早就出去,这会儿……这会儿……”说着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万震山道:“那咱们即刻便去。你拿好剑,可先别出手,等斩断他二人手足,再由你亲手取这双狗男女性命。”
只见房门推开,万震山左手托在万圭腋下,二人迳奔后园。
戚芳靠在墙上,眼泪扑簌簌地从衣襟上滚下来。她只盼治好丈夫伤,他却对自己如此起疑。父亲去不返,狄师哥受自己冤枉,现今……现今丈夫又这般对待自己,这样日子,怎还过得下去?她心中茫然片,真是不想活,没想到去和丈夫理论,没想到叫吴坎来对质,只是全身瘫痪般,靠在墙上。
过不多久,只听得脚步声响,万氏父子回到厅上,站定低声商量。万圭道:“爹,怎不就在柴房里杀吴坎?”万震山道:“柴房里只*夫人。那贼*妇定是得到风声,先溜走,既不能捉*成双,咱们是荆州城中大户大家,怎能轻易杀人?得这剑谱之后,咱们在荆州有许许多多事情要干,小不忍则乱大谋,可不能胡来!”万圭道:“难道就这样罢不成?孩儿这口气如何能消?”万震山道:“要出气还不容易?咱们用老法子!”万圭道:“老法子?”
万震山道:“对付戚长发老法子!”他顿顿,道:“你先回房去,命人传集众弟子,你再和大伙儿起到房外来。别惹人疑心。”
戚芳心中本是乱糟糟地没半点主意,只是想:“到这步田地,是不想活,可是空心菜怎办?谁来照顾她?”忽听万震山说要用“对付戚长发老法子”对付吴坎,脑袋上便如放上块冰块,立时便清醒:“他们怎样对付爹爹?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公公传众弟子到房外边来,这里是不能耽,却躲到哪里去偷听?”
只听得万圭答应着去,万震山到厅外大声呼叫仆人掌灯。不多时前厅后厅隐隐传来人声,众弟子和仆人四下里聚集拢来。戚芳知道只要再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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