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啸风躺在地下,大叫:“表妹,表妹!”眼睁睁瞧着表妹被两个*僧掳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可是他全身酸软,竭尽平生之力,也是动弹不半分。
但听得那些公人大叫大嚷:“捉拿*僧啊!”“血刀恶僧逃走!”“拒捕伤人啊!”
狄云身在马背,摇晃地险
狄云见四下里闲人渐围渐多,脱身更加难,举刀扬,喝道:“快给让开!”左腋下撑着那条短桨,便向东首冲去。围在街头闲人发声喊,四散奔逃。那四名公人叫道:“采花*僧,往哪里走?”硬着头皮追上去。狄云单刀斜指,手腕翻处,已划伤名公人手臂。那公人大叫:“拒捕杀人哪!拒捕杀人哪!”
水笙催马走开。汪啸风纵马上前,马鞭扬出,刷声,卷住狄云手中单刀,往外甩。狄云手上无力,单刀立时脱手飞出。汪啸风左臂探出,抓住他后颈衣领,将他身子提起,喝道:“*僧,你在两湖做下这许多案子,还想活命不成!”右手反按剑把,青光闪处,长剑出鞘,便要往狄云颈中砍落。
旁观众人齐声喝采:“好极,好极!”“杀这*僧!”“大伙儿咬他口出气!”
狄云身在半空,全无半分抗拒之力,暗暗叹口气,心道:“命中注定要给人冤枉,那也是无法可想。”眼见汪啸风手中长剑已举在半空,他微微苦笑,心道:“丁大哥,不是小弟不曾尽力,实在运气太坏。”
忽闻得远处个苍老干枯声音说道:“手下留人,休得伤他性命。”
汪啸风回过头去,见是个身穿黄袍和尚。那和尚年纪极老,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身上僧袍质地颜色和狄云所穿模样。汪啸风脸色变,知是西藏血刀僧派,举剑便向狄云颈中砍落,决定先杀小*僧,再杀老*僧。剑锋离狄云头颈尚有尺许,猛觉右手肘弯中麻,已被暗器打中穴道。他手中长剑软软地垂下来,虽是力道全无,但剑刃锋利,仍在狄云左颊上划道血痕。
那老僧身形如风,欺近身来,掌将汪啸风推落下马,左手抓起狄云,右腿抬,竟在平地跨上黄马马背,旁人上马,必是左足先踏上左镫,然后右腿跨上马背,但这老僧既不纵跃,亦不踏镫,抬右腿,便上马鞍,纵马向水笙驰去。
水笙听得汪啸风惊呼,当即勒马。汪啸风叫道:“表妹,快走!”水笙微迟疑,掉转马头,那老僧已骑黄马追到。他将狄云往水笙身后白马鞍子上放,正要顺手将她推落,水笙已拔出长剑,向他头上砍下,那老僧见到她秀丽容貌,怔怔,说道:“好美!”手臂探,点中她腰间穴道。
水笙剑砍到半空,陡然间全身无力,长剑当啷声落地,心中又惊又怕,忙要跃下马来,突觉腰上又是麻,双腿已然不听使唤。
那老僧左手牵住白马缰绳,双腿挟,黄马、白马便叮当叮当、叮玲玲、叮当叮当、叮玲玲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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