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晕会,渐渐定下神来,问道:“你刚才说什?”狄云忽然想起事,说道:“丁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凌小姐是受她父亲嘱咐,故意骗你,想要……”丁典声大叫,
这天,在白天该睡觉时候,也闭不眼睛。到得半夜,又到凌小姐楼上去会她,她满脸通红地说:‘爹爹说,切听女儿话。’乐得变成个大傻瓜,两个儿你瞧瞧,瞧瞧你,只是嘻嘻地直笑。
“俩手挽手走下楼来,忽然在月光之下,看见花圃中多几盆颜色特别娇艳黄花。这些花花瓣黄得象金子样,闪闪发亮,花朵样子很象荷花,只是没荷花那大。二人都是最爱花,立时便过去观赏。凌小姐啧啧称奇,说从来没见过这种黄花,们齐凑近去闻闻,要知道这花香气如何……”
狄云听他叙述往事,月光之下,与心上人携手同游,观赏奇花,当真是天上神仙也比不上。可是丁典述说语调之中,却含有股阴森森可怖气息,狄云听得几乎气也喘不过来,似乎这废园之中,有许多恶鬼要扑上身来般,突然之间他想到个名字,大声叫道:“金波旬花!”
丁典嘴角边露出丝苦笑,隔好会,才道:“兄弟,你不笨。以后你人行走江湖,也不会吃亏,这可放心。”
狄云听他这几句话中充满关切和友爱,忍不住热泪盈眶,恨恨地道:“凌知府这狗官,他,他,他不肯将女儿许配于你,那也罢,何必使这毒计害你?”
丁典道:“当时怎猜想得到?更哪知道这金色花朵,便是奇毒无比金波旬花?‘波旬’两字是梵语,是‘恶魔’意思。这毒花是从天竺传来,原来天竺人叫它为‘恶魔花’,闻到花香,便是阵晕眩,只见凌小姐身子晃几晃,便即摔倒。忙伸手去扶,自己却也站立不定。正运内功调息,与毒性相抗,突然间暗处抢出几个手执兵刃汉子来。只和他们斗得几招,眼前已是漆黑团,接着什也不知道。
“待得醒转,手足都已上铐镣,连琵琶骨也被铁链穿过。凌知府穿便服,在花厅中审讯,旁边伺候也不是衙门中差役,而是他帮会中兄弟。自然十分倔强,破口大骂。凌知府先命人狠狠拷打顿,这才逼交出神照经和剑诀。
“以后事,你都知道。每个月十五,凌知府便提去拷打顿,勒逼交出武经剑诀,始终给他个不理不睬。他耐心也真好,咱们便这耗上。”
狄云道:“凌小姐呢?她为什不想法子救你?你后来练成神照功,来去自如,为什不去瞧瞧好?为什在狱中空等,直等到她死?”
丁典头脑中阵剧烈晕眩,全身便似在空中飘浮飞舞般。他伸出手来乱抓乱摸,似想得到什依靠。狄云伸手过去握住他手。丁典突然惊,使力挣脱,说道:“手上有毒,你别碰。”狄云心中又是阵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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