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去。直到好多年以后,收到她喜帖,才反应过来那个娶到她家伙有多幸运。”
哈罗德觉得自己应该说明他对奎妮并不是那种情感,但现在打断别人又太莽撞。
“彻底垮下来,开始喝酒,还惹大麻烦,如果你明白话。”
哈罗德点点头。“最后在监狱待六年。出来以后就做做手艺活。老婆老取笑,其实就是餐桌装饰,从网上买些小篮子、小玩意什。事实上,”说到这里他用手来回搓弄自己边耳朵,“们都有过去,都有遗憾,希望有些事情当时做或者没做。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找到你那位女士。”他将手放到眼前,皱着眉头仔细研究起来,“顺利话,兴许今天下午你就能到。”
没什必要更正他话。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弄懂这趟旅程本质,或者是贝里克郡到底有多远。哈罗德道谢,重新上路。他想起奎妮原来会在手提包里放个小笔记本,记录他们走过确切里程。她天生不会撒谎,至少不会蓄意撒谎。丝罪恶感驱使他继续往前。
到下午,脚上水泡更疼,他发现个把脚趾大力往前挤,避免鞋后跟狠狠蹭到脚踝方法。脑子里既没想奎妮,也没想莫琳,他甚至没有去看身边树篱、经过车子和远处地平线。他已经变成句话:“你不会死。”这句话就是他迈出每步,只是有时句子语序会错掉。他突然意识到是自己脑子在兀自唱着“死、你、不会”或“不会、你、死”,甚至只是“不会、不会、不会”。头顶上和奎妮分享着同片天空,他越来越相信奎妮已经知道他正在赶过去路上,她定在等他。他知道自己定能到达贝里克,他所要做只是不停地把只脚迈到另只脚前面。这种简单令人高兴。只要直往前,当然定能抵达。周围静止,只有呼啸而过车子轧过地上落叶沙沙声不时打破这片宁静。这声音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又回到海边。哈罗德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变戏法般纷纷浮现出来回忆。
戴维六岁时候,他们起到班特姆玩,戴维越游越远。莫琳拼命叫着:“戴维!回来!你给马上回来!”但是她越喊,小家伙身影就越小。哈罗德跟着莫琳来到水边,停下来解开鞋带,正要把鞋脱下来,突然冲出个海上巡逻员,边跑边脱掉身上T恤衫往后丢,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还没脱。小伙子猛地冲,下就到齐腰深水里,头扎进去,穿过起伏海浪,直到把抓住戴维,将他环在臂弯里游回岸边。戴维肋骨都鼓出来,排排像手指样,嘴唇都紫。“他算幸运,”巡逻员对莫琳而非哈罗德说道,哈罗德往后退两步,“刚才外面水流很急。”他脚上白色帆布鞋——湿——淋淋,在阳光下闪着光。莫琳从来不说,但哈罗德知道她在想什,他自己也在想同个问题:为什当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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