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对这个国家进行小小报复。他是想,如果注定要躺在医院小病床上咽下最后口气,那不管是普通医院病床,或是身为囚犯被人监视病床,都已经没有多大差别,反正都是被囚禁于“死”牢笼里犯人。
而如果人生最后几个月几十天,或是几天,都必须困在被医院墙壁围困住床上,则不管是否受警方监视罪犯,也无多大差别。不,毋宁是在警方监视下还比较好,毕竟纵然是自由之身,在没有亲人,死期又已近在眉睫情况下,连住院钱都……
可是,如果是犯罪者,在死亡之前几个月间,国家会供应病床。
不错,认为外浦杀害那两位女性时,已经计算到这点,他是为此才想出可以令们混乱不已奇妙不在现场证明。他是对将他以公务员名义囚禁在国税局角落牢笼里、天到晚只是数着别人钱、被无意义数字将自己人生搞成白纸般“国家”进行小小复仇!
而死,定会比更悲伤吧!
“既然她们这样深爱自己,应该带她们同行才对……没办法详细说明,但若要勉强说有杀死两人动机,就是这样。”
由于外浦而再、再而三地说谎,没办法相信他话,但是,至少这样能够解释在加油站被目击开车之人并非幸枝理由,只不过……还是认为自己推理是正确。外浦若承认妻子和别女人漠视丈夫存在全部——持续缴房屋贷款全部、为此而持续工作全部话,就等于承认这切皆毫无意义,当然希望在最后仍借谎言填埋自己人生空白。
不,这点或许永远无法明白吧!就算是谎言,相信此种谎言外浦也已经死亡。
在诉说身体不适,接受检查后被告知癌症复发后,外浦作如上自白就被送往警察医院。在公开审判因而延期之下,外浦终于死在病榻上……结果,还是留下为何会安排那样奇妙不在现场证明疑问。
两个月后,死神已逼近某日早上,去医院探望,想问出答案,但……什结果也未问出。他只说声抱歉,就再也无视存在般,很悠闲地面朝虚空微笑。见到这情景,完全明白。
不错,死神已近,外浦那缩得比脸还小瘦削脸上真浮现出悠闲表情!
当时,忽然明白切。这家伙只是为在被起诉后,能尽量多拖延接受审判日期,才借那种可笑不在现场证明玩弄警方和检方于股掌之间!
虽然明白那种不在现场证明终有天会被推翻,自己杀害两个女人事也会获得证实,很可能会被判处死刑,但为至少能借此尽量拖延日期……所以,才故意让事件看起来很复杂,才扮演着蝙蛹角色,以便借蝙蝠回答是鸟或兽问题,天天地挨过时间,等到癌症复发。
他唯害怕是癌症太慢复发,而在那之前已经被判处死刑,所以等到这天来临同时,他就自行推翻不在现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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