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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把这件事说给你听,当作另外个男人。你好像点也没想过,那个男人就是眼前。哥哥很容易相信别人话。你把外边世界发生事当作眼见完全接受。你和小孩子样,坦率、单纯,从不怀疑任何事物,不知世间险恶,从来不去考虑别人在背后想什愚昧着。大概你只知道专心地在画布上涂颜色,却忘替自己人生涂上色彩呢!要欺骗你,比欺骗个小孩子更简单。
昨晚也是样。晚上九点,打电话给你。“哥,大嫂呢?”这样说,你就以为是从外面打来。其实是使用楼上睡房电话打到起居室,但你点也不起疑。哥哥确像孩子般单纯,相信切。
大嫂声音也不例外。你从伊豆回来冲进玄关时;不是听到大嫂声音吗?你怎能那简单相信丈夫不在家时,只有妻子个人在家?你只听到大嫂声音,所以相信她在打电话。稍为想下就懂。这幢房子里,起居室还有个电话,她何必故意在黑沉沉睡房打电话呢?
还有,哥哥怎如此单纯相信大嫂是在谈你们事?实际上,当时大嫂是这样说:
“新司,你跟那女已经完。早点跟她分手比较好……”
当哥哥脚步声开始走上楼梯之前不久,和大嫂正在床上,商量跟那女分手办法。半个月前,对她忍耐到达极限,向她要求分手,她笑笑说:“你跟你大嫂之间事知道。如果分手,你不单要把那笔钱还给,还要把你们事告诉你哥哥。”四天前,她、和大嫂三个人,趁你不在家时在这里会面,准备谈判结这件事。女根本爱理不理,好像企图向大嫂勒索似,抚摸那只青瓷壶说:“这个看来价值不菲哪。”
大嫂是说,应该趁早跟那种女人分手。哥哥踏进卧室时,躲在房门背后最暗地方,屏息静观。假如当时电灯开关没有坏,真不知如何对你解释自己身上连内裤都没穿理由。幸好大嫂恰好穿上和服,而身上还有鲜明口红印残留。屏息等候,脑中只在思索怎样才能不被你发现存在。然后,就在眼前,趁着股阴沉迹象,哥哥上演那幕惨剧。
刹那间事,来不及阻止。况且在黑暗中,也不能明确知道发生什事。哥哥又下楼去,好像拿着什回到卧室。只听见重物划破空气声音,以及你在黑暗中响动叫声。你擦亮火柴。见到火光中呈现景象时,禁不住捂住嘴巴。把惊呼声和涌上喉头恶心感咽回去。不知道原因,但是迷迷糊糊感觉得到,你杀死大嫂,敲破她脸,跟大嫂在最近个月来不停地向提起肖像画事有所关连。
可是,哥哥,你跟不同。在无论如何混乱情形中;依然可以保持最后冷静。爱大嫂,然而旦发生如此悲剧事,首先承认已是无可改变事实。赤裸着站在黑暗中,想起大嫂和那个女人身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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