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什样个笑话?”
“说:‘哎,冉克,在法赛那涅德国巡逻队枪毙两个男人,真够残忍。’‘你听过法赛那涅牧师笑话吗?’他问。说,‘没有,冉克。’‘在法赛那涅有个农夫,’他说,‘他已经结婚十二年,但是直没有孩子。有天他出人意料地从田里回到家,结果在卧室里他看到什?他妻子两腿抬得高高地,腿中间是法赛那涅牧师脑袋。他立刻就跑到外面街上,大声喊道:乡亲们,乡亲们,都过来看看啊。怪不得没有孩子,刚造出孩子,法赛那涅牧师就过来把他们吃掉!’”她笑声飞扬,最后又化为声叹息。从路易斯亲吻过嘴唇中,从他想象中总是纯洁,总裹着莫名忧愁脸上,溜出这样恶心胡说八道,个巴比伦妓女污言秽语。
“你是没法被这样笑话逗笑,这也早就猜到。”
“你父亲知道吗?”
“和冉克?知道,他可以来们家做客。”
要笑。”
但是这都得怪她啊。她总是带着忧郁神情,就像那是她口里气味。而他也传染这份忧郁,既是因为爱,也是因为要变得更像她点,所以他也在没来由沉默忧伤里翻来滚去。真不该这迷失在她身上。
“他都做什能逗你笑出来?”
“滑稽傻事儿。”
“这就让你忍不住笑?”
“不是,他知不知道这些黄色笑话?”
“呀,呀,不知道。不然他会打死。他总装作好像才十岁样。”
路易斯看看手表,秒针停。他想起来,他在听她讲故事时候总是在旋那个旋钮,点抗拒力都没感觉到。他陷入可耻激动里,太想把她背叛,她这低贱、让人反感、与他无关享乐给旋掉。但他这做,只是自己终结死囚手表时间!提伦忒恩先生叫着“比利时万岁!”,他身体抽动下,往前栽下去。士兵们往枪里加子弹,时间走动咔嚓声带着金属质感。
在“格略宁尔”酒馆里,爸爸和路易斯手推脚搡,总算挤到吧台前,诺埃尔在那儿忙得都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在厕所门附近,马尔尼克斯·德·派德坐在盆栽植物后面,或者正在那儿嗅这植物。等到忙乎劲儿过,诺埃尔说:“其实大家还以为,都这样状态,他就不该再跑到人群里来,最好就是把自己关在自家店里,只要还有必要就继续哀悼,不过另方面……”
爸爸直背对着酩酊大醉地哀悼着德·派德。
“他还会讲笑话。”
“什样笑话?笑话会讲好几百个呢。”
“你个笑话都没有给讲过。你总是在讲苏格拉底或圭多·赫泽拉。倒是挺有意义,可是不怎有趣。”她扑哧笑出声,“就在昨天还有桩。”
“他做什滑稽傻事儿?”(用他爪子在她裙子下摸来摸去,直到她笑为止。)
“没有。她是给讲个特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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