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性让德·派德陷入思考。他扯扯自己睡袍,拉长盖住膝盖。
“以前就是这样。”玛丽亚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去年,夫人,您知道,让厕所堵上,您知道。”
“玛丽亚,别再用这些女人家事儿来烦们。求你!想办法解决下,用……”
“会用刷子试试。”玛丽亚说。
“瑞典女王,”德·派德说,“不仅仅有引人注目精神力量,而且还有种奇特个性。那些婆娘品行,呃,魅力,常常被们可以直接叫作男性品格东西给压下去。她就像们男人样倾向于探索人类精神或身体能力界限。比如说:她早上四点就冒着刺骨寒冷起来骑马外出。
自灵魂渴望是许多艺术品根基、主题和动力。不,这部戏,在某种程度上,你们现在要吃惊,几乎是部古典主义喜剧。”
莫里斯做出吃惊样子。“讲笛卡尔喜剧?”
德·派德高兴地哼哼起来,奶酪白两条腿互相压来压去。“是,是!不需要对你们讲述笛卡尔生平,这个你们老师在学校里肯定已经讲得很详细,但是要给你们展示他生命中最后几个月诡异状况:他在走过可怕歧途之后,遭到大帮教会坏蛋迫害而逃到克里斯蒂娜女王那里避难。”
玛丽亚把门撞开条缝,说:“厕所堵住。”
“又堵!”派德叫起来,“可是玛丽亚,你到底干什好事?”
“而笛卡尔呢,你们知道,他其实叫杜·佩隆,就像去年死掉那个荷兰散文家,他剖析事物怀疑主义和过分巴黎至上主义给们弗拉芒人带来很大损害。笛卡尔当然是浪漫,比他浪漫没处儿找,你们去仔细看看弗兰斯·哈尔斯[259]肖像画就知道。又有肝病,脸色橄榄色,乌黑色,所以完全受不北方冰冷气候。这个对穿堂风都会敏感男人写信,在高寒北方从早到晚顶着冷风,瑟瑟发抖,冻得发青……”德·派德把睡袍领口拉上,就像是要勒死自己样,开始高耸着肩膀发抖,然后又放开,晃着条没毛白白腿。“克里斯蒂娜女王,们女维京人,却不为所动。她要求笛卡尔每天天亮就坐上马,同她边出游边解释物质和意识这两种不同东西之间关系到底是怎样。他当时怎能拒绝呢,说到底她才是女王……”
“不。”莫里斯说。路易斯从没见过他激动成这样。
“不!”德·派德像在“格略宁尔”酒馆里那样大喊。波尔图酒瓶空。他用食指刮刮酒杯,放到口里舔干净。
“他死,这是第五幕情节。观众会看到这个可怜
“?”这个颤巍巍、身着孤儿制服老天使牙齿直打战。
“是啊,就是你,不然还有谁?”
玛丽亚笑不露齿地拉开脸。“都是阿玛迪奥斯干!”
“别撒谎!你怎敢栽脏给儿子!”
她还在冷笑。“那就是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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